架子,反倒好似普通人之間的聊天一般好奇問道。
“臣聽聞唯一的爺爺便是死於重病,臣也是在病中撿回一命,望學醫可自保,可醫人。”黎子何見雲晉言已經將手放在脈枕上,伸出一隻手捏住脈門。
“原來如此……”雲晉言一聲輕笑,突然想起什麼似地,道:“半月後冬至,宮中大慶,姚妃喜熱鬧,可近來身子太弱,她對殷御醫看診不滿,昨日特地找朕點名要你去看診,你這幾日隨殷御醫去看看便是,馮院史上次為你說情,她也不會為難於你,不必擔心。
黎子何放下拿脈的收,拱手道:“臣領命。皇上脈象無異,只是過於疲累,需好生歇息。”
雲晉言頷首,揮手示意他退下。
黎子何走出殿外,一陣涼風讓她心緒清明許多,姚妃特地找她去看診,為何?六年前紅鸞殿的大火,她六年來的瘋病,雲晉言對她的百般縱容,這中間究竟發生過什麼自己不知道的事情?上次在馮宗英那裡套話,未果,那麼,去套姚妃的話?
黎子何長嘆一口氣,此事還得從長計議,想套她的話,如今的姚妃,不是姚兒。
回到太醫院,沈墨已經離開,黎子何打了一盆水來洗臉,接著燭光細細看水中倒影,這張臉在女子中長相算是普通,放在男子中,算得上清秀,可長相白淨的男子,也不是罕有,再摸了摸自己的喉結,牢牢貼在脖頸間,不會出破綻才是,那是自己的聲音?
平日她說話甚少,而且注意壓低聲音,不會惹人懷疑才是。可雲晉言今日這番試探的意圖太過明顯,莫不是自己何時舉止不當?
黎子何將今日兩次與雲晉言相處時自己的行為舉止前後想了幾次,沒有找到頭緒,擰著眉頭倒掉水,明日問沈墨是否有能讓嗓音更加低啞的藥更為穩妥。
從小窗探出腦袋,黎子何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