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麼?嘻嘻!”
“不許笑!”
“是。將爺。”
“將爺,且聽我背誦路引上的字。問白問河南洛陽人氏,現年十九歲,面方圓……”
“滾你的!”將爺笑罵,看了文昌那搖頭擺腦背書的象,不由笑了,將路條遞過,又加了幾句:“瞎鬧!不知天高地厚,到底是個離不開孃的娃。”。
文昌路條上寫明探親,所以將爺講他是孩子。文昌將路條塞入懷中,迷著眼笑道:“將爺,你不對對公告上的要犯圖形?”他指著緝他的告示,還不想走。
將爺哈哈大笑,講道:“娃,你如果也配做要犯,哈哈!天下豈不成了要犯的天下?”
“哦!將爺,你要後悔。”他上了馬。
“後悔2?什麼?
“我就是要犯。”
“滾你的!
“你再看看,我象不象江洋大盜蔡文昌?
將爺一楞,扭頭向模糊的圖形看去。
蹄聲急響,文昌已策馬奔出三丈,扭頭大笑道:“將爺,我講你將後悔你不相信,哈哈哈!我就是江洋大盜蔡文昌,再見了。
將爺還未看清圖形,西門城樓上響起了關閉城門的鑼聲。他終於看清了,大叫道:“快,那小子是大盜蔡文昌,快追。”
等官兵驅馬出城追趕,三匹馬已經十里外了。蔡文昌東下洛陽的訊息傳到西安府,長安城的大戶喘過一口大氣,用不著提心吊膽為他們的金銀擔心了。
官道透過函谷關,直抵陝州,方離開黃河東行。離開潼關,他們快馬加鞭,沿途桃林如海,但花期已過,無閒再留戀沿途風色,飛騎東下。
第三天午間,他們進入澠池縣界,這一帶是山區,官道在叢山中婉蜒東下,行人絡繹於途。
馬匹緩緩前行,並車慢馳,文昌在右,扭頭向走在中間的黑鐵塔問:“大哥,這一帶你熟悉?”
“兄弟,閉著眼我可以告訴你到了什麼地方了。”
“前面是什麼地方?”
“是距澠池二十里的禹王溝,但禹王廟已在二十年前讓大火燒燬。眼下那裡是一座歇腳的小集,有三五家小酒棚。”
“該進午餐了,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