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多,一來財不露白,人心隔肚皮,以後的事情誰說得準。二來現下畢竟不比往年父親在時,現在咱們沒什麼大的進項,怎麼著也得省著點。要不然你的嫁妝可就沒了。”
“哥哥——”
黛玉不依的喊道,臉上浮起一抹羞澀。
看自家哥哥毫無所覺的樣子,又氣又羞。哪有這樣子打趣自己妹妹的?!
關於年禮的事情還沒說完,她又不好馬上離開。進退兩難的黛玉就只好直直的瞪著林璟玉。
看著這樣子的黛玉,林璟玉不可置否的,‘噗——’嗤笑出來了。
“哥哥——你還笑!”
看到黛玉有些惱羞成怒了,林璟玉重重的‘嗯——’了一聲壓住笑意。正色說道:“好了,好了,我不說了。”頓了頓,林璟玉繼續說道:“剛剛我們說到哪兒了?哦——你的嫁妝別給敗完了。”
“哥哥,我討厭你!”
黛玉伸手用手背遮住紅彤彤的臉頰,手背觸到臉頰清晰的感知到燙人的溫度,含羞帶怒的跑開了。
“姑娘——”
站在黛玉身邊的雪鴦極快的反應過來,看到自家大爺還愣在那裡,嘴角抽了抽,去追她家姑娘了。
林璟玉呆滯的看著晃動的門簾,憋屈了。
他錯哪了?他說的這麼正經好不好?!他很認真的在討論事情,她真的冤枉他了。
林璟玉轉過頭,目光真摯的看著站在他身後的啊笙,說道:“啊笙,我很認真的在說事情啊?!”
啊笙懇切的直點頭,憨憨的說道:“大爺,啊笙也覺得大爺很認真的!不就是說到了親事嘛,這有什麼好生氣的?!”
看著一臉認真的啊笙,林璟玉木然了,無語的嘆了口氣。
林璟玉用右手從額頭往後梳髮,碰上束髮的發冠,就著便利將發冠取了下來,扔給啊笙。
林璟玉站起來,走到榻邊,直直的往下倒。
“砰——”
林璟玉忍住微微的痛感,看啊笙還有些疑惑的看著自己,無奈的閉上眼。
他錯了,他不該問一個有些萌呆的人這種高難度的問題。話說當初自己是怎麼選上這種腦子的?當初看著挺伶俐的啊?!
林璟玉轉頭深深的看了啊笙一眼,疑惑的想。
語簫打了簾子進來就看見林璟玉面朝下的躺在在花榻上,臉深埋在靠枕裡,而啊笙一臉認真的站在旁邊看著林璟玉。
語簫以眼神示意:‘大爺歇下了?’
看到啊笙猛搖頭,語簫放輕步子朝花榻走去。
語簫走到花榻近前,輕聲喚:“大爺——”
林璟玉埋在靠枕裡,甕聲甕氣的說:“什麼事?”邊說著邊轉過身半坐起來。
站在一旁的啊笙忙將靠枕立在林璟玉背後,然後仔細的將林璟玉散亂的青絲捋出來,免得待會兒壓住了。
等林璟玉靠穩了,語簫將手上薄薄的信遞給林璟玉,說道:“大爺,這是來自京城的信件。”
林璟玉邊接過語簫遞過來的信,邊問:“先生寄來的?”
“不是。”
京城裡除了先生還有人特意寄信給他?賈府的?
林璟玉疑惑的掃向信的末端。
彥央?
彥央!
彥央——
等反應過來那是誰,林璟玉驚得坐了起來。
“嘶——”
啊笙聽到林璟玉的呼痛聲忙將還放在她手上的頭髮放下來,一旁的語簫也忙伸手為林璟玉揉著頭皮。
似是沒感覺到頭皮被拉扯帶來的痛感,林璟玉直直的看著信封末端的彥央二字。
林璟玉不信地眨眨眼,還在,再眨,還在。好吧,原來這是真的。
在花榻上愣了一會兒,等緩過神來,林璟玉揮退還在給他揉頭皮的語簫和啊笙兩人,站起來走到書桌後面,坐在椅上。
林璟玉小心的拆開,取出放在信封裡疊得四四方方工工整整的的薄薄的一疊紙,慢慢展開。
璟玉:
一別經年,可是有無恙?
令尊駕鶴西去,願君且自珍重。另,喜聞君今朝秋闈榜上有名,特手書一封以示恭賀。
彥央手狀。
這就沒了?
林璟玉頓了頓,不信地又從頭到尾看了一遍。真心沒了!
林璟玉左手扶額,伸右手揉了揉眼睛,將拿在手上的薄薄的一張都沒寫滿的信放下。嘆了口氣,將整封信的字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