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婦人聽了,更加是氣了,指著惠登相的鼻子就是罵道:“你還敢這樣跟我說話啊!你爹孃都不敢這樣在我面前擺臉,你算什麼!當了幾天兵,我看你不要族裡人了!我看你不要祖宗了!”
那開始說要賠償的老漢也是對惠登相訓道:“長輩說話,你插什麼嘴!有你這樣跟長輩說話的嗎?當兩天兵,你翻天了!”
這時,那惠登相的父親聽到了動靜,立馬是跑了過來,對那婦人和老漢不住的賠不是,口道:“孩子不懂事,你們多擔待點!”
說著,又是對惠登相訓道:“還楞在那裡幹什麼!還不過來賠禮!”
惠登相氣的都要炸了,跟他們陪個屁禮,一天到晚本事沒有,就知道拿輩分壓人,於是惠登相氣不過,大臉一甩,就是轉身回去了!
這要放在以前,惠登相那是不敢這樣的,要知道這輩分可不是鬧著玩的,多少有錢有勢的人別看目中無人,神氣活現,見到比自己輩分大的人,那還得老老實實問好,叫叔叫爺爺的!
可是現在惠登相在保衛隊待了這麼久,被保衛隊的一些思想灌輸,加上這一趟出去手裡也是沾了血,這性子自然也是剛烈,要不是爹來了,非要把他們好好臭罵一頓不可!
那婦人見惠登相如此狂妄,完全不把自己放在眼裡,於是對惠登相父親說道;“我說你可得好好管管你家娃子,成什麼樣了,一點事都不懂!”
那老漢也是說道:“就是,出去當個兵,還不得了了!”
惠登相父親沒辦法,也只得是不住的替兒子賠不是。
數落完惠登相後,一些輩分比較大的老頭子才是將注意力轉到了去問萬華要賠償的事情上來。
只聽一個老漢就是說道:“堂婆《剛才那婦人》說得也是有理,現在趁著這時候鬧一鬧也好,要是過了熱乎勁,還上哪裡找人去!”
“是這個理,那虎爺我看也不像難說話的人,鬧一鬧,也多少能給點銀子。”
“對,不給個十兩八兩的,這事跟他沒完!”
眾人都是贊成,就在這時,同在保衛隊當兵的一個漢子看不下去了,
就是大聲對他們說道:“你們瞎說些什麼呢,當虎爺是紙糊的!當那幾千保衛隊是唱戲的!虎爺該給貓哥的就會給嘍,不坑死些人,你們不甘心!”
這話一出,所以人都是愣住了,這時候大家才是反應過來,那虎爺是什麼人!
那虎爺現在可是幹著造反的勾當啊!他現在可是一路反王啊!那是連朝廷都不放在眼裡的人物,自己這些糟老頭子竟然還想著去鬧他!
眾人不由得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嘿,你說怪不怪,大家怎麼就把這茬給忘了!
想明白後,一眾老頭子都像是洩了氣的皮球,都是乾巴巴的在那裡不吭聲,那開始叫的最兇的婦人也是不吱聲了。
惠老漢見這情形,再看看靈堂裡擺著的兒子的棺木,不由得就是一陣心酸,難道說這事情就這樣了!
就在這時,惠家村農村會的會長聽到了動靜,就是過來了,眾人都是忙不迭的對他拱手問好。
這會長是民政處下派的基層幹部,現在這各個村的大事小情,基本都是農村會在管著,他們做事都是有章法,有制度,村民們對這農村會也是心服。
他們要是做的不好,還可以向上級反映,不像以前的里長,族長他們,憑著個人品性處理事情,村民們受了委屈,那也是投告無門!
惠家村的農村會會長名叫李尿根,只見李尿根一來,就是對他們說道:“我都跟你們說了,保衛隊會給你們撫卹,虎爺那樣的人物,還能少了你們這三瓜兩棗的嗎?你們就不要自己嚇自己了!”
那些老漢這時也是個個陪著笑,開始那態度是消失不見,對這李尿根都是奉承得很!
開玩笑,他們現在可是害怕剛才那些話傳到虎爺耳朵裡去!真要是傳過去了,會不會被虎爺來個殺雞儆猴啊!
就在李尿根安撫他們的時候,只聽得村頭一陣喧譁的聲音傳來,好像有人在叫著什麼,眾人不由得是豎起了耳朵,
“虎爺來了,虎爺來了,,,”
大家隱隱的好像是聽到有人喊著“虎爺來了”,不過想想又是不大可能,虎爺他是什麼人物,哪裡有空跑到這裡來!
由不得他們不信,這聲音越來越大,他們都是踮起腳跟,看到黑壓壓的就是有許多人向著自己這邊過來。
這時,那惠登相就是一臉興奮的跑過來,對大家說道:“虎爺來了,我說了虎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