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瞿式耜會這般如此,如果想到這樣,也許他就不會做這樣的事了,這時的錢謙益不免心中有些後悔。
那些官員見到錢謙益如此,自然也是要上前開導,
“錢大人不必如此,不過是個小小的給事中,竟然如此這般猖狂,真是目中無人,走了更好。”
“不錯,以錢大人的聲望和地位,要什麼樣的弟子沒有?他一個瞿式耜又算的了什麼。”
錢謙益嘆了一口氣,說道:“既然走了,那便是我與他師徒無緣,既然無緣,又何必強求。”
說完,錢謙益又舉起了酒杯,對大家說道:“來,謙益敬諸位一杯,望諸位今日不醉不歸。”
“不醉不歸。”
一時之間,現場的氣氛又恢復了熱鬧,一眾官員推杯換盞,真是好風光啊。
等到宴席完畢,送走一眾官員,錢謙益無力的坐在書房裡,這時幕僚劉文山勸道:“東主也不必太過如此,凡事沒有盡美,朝堂爭鬥用些手段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了。瞿公子這樣,只能說他還不適合朝堂而已。”
錢謙益嘆了一口氣,說道:“我又如何不知,只是瞿式耜是我最看重的學生,我對其抱有厚望,現在鬧成這樣,真是可惜了。”
劉文山又道:“事情已然這樣,東主看開些就是了,要不要回鄉散散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