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張望,盼著早點換崗。夏少校和虎子分左右潛進摸哨,鋒利的匕首隱於肘後。等兩名鬼子交錯轉身之際,人影暴現,寒芒乍閃,兩個鬼子的脖頸被深深割裂,人像一堆爛泥般無聲無息地癱在地上。把鬼子哨兵的屍體拖離村口藏好,二人快速入村。
村裡靜得可怕,擔心的狗吠並未響起,死寂得猶如鬼蜮一般。夏少校貼牆走在前面,手持上了膛的“大威力”,作好隨時開火的準備,虎子離他三四米遠,斜背鬼頭刀,手握“盒子炮”,三八式步槍留在了藏身處。
近距離巷戰,自動手槍要比單發步槍實用,火力持續性強。
虎子身背德式H型武裝帶,上面配有十個制式的“盒子炮”彈匣,其中有五個是20發裝的長彈匣,進村前他換上了長彈匣。
遠處傳來嘈雜的嬉笑聲。夏少校瞬間止步,傾聽,判斷大致的方向。一分鐘後,他繼續前行,速度加快,虎子緊隨其後,保持距離。不久,兩人追蹤聲源拐入一條漆黑的巷子,嬉笑聲更加清晰起來,是鬼子們正在恣意淫笑。兩人停在一處院門前,裡面有燈光透出。夏少校輕推院門,紋絲不動,裡面上了栓。
夏少校回身向虎子指了指院牆,虎子心領神會,“盒子炮”插進武裝帶,不需助跑,他原地縱身扒住牆頭,然後如靈猿般翻牆而入,落地無聲。片刻後,院門悄然開啟,夏少校閃身而入。
石原少尉很煩隔院士兵們的吵鬧聲,但他不想去制止。在這個鳥不拉屎的村落駐紮了一個多星期,沒有得到任何補給,糧食也快吃完了,又不能撤退,任誰都會想辦法發洩一下心中的怨氣。耳邊傳來女人的慘叫聲,大概是正在被*,他計程車兵都是老兵油子,什麼惡毒的方式都能想出來,能把人折磨得生不如死。
看這情形,今晚將會有中國女人見不到明天的日出了。
十 雙雄(1)
夏少校猛然抬腳踹開房門,躲在一旁的虎子把手裡冒著白煙的木柄手榴彈迅速扔進屋內,兩枚捆在一起,為了增強殺傷力。同一時間,兩人閃身躲到房門左右,靠牆蹲下,握緊上膛的手槍,單等爆炸後第一時間衝進去消滅裡屋的鬼子。
屋內外間有十幾名鬼子,正圍坐在一張木桌前吃剛燉好的狗肉,桌上還有酒。這是他們當中某人下午去村外獵殺的野狗,村民養的狗早被他們給吃光了。野狗的個頭不大,所有人都吃肯定不夠,所以只好先藏起來,等夜深人靜的時候再偷偷燉了解饞。
房門突然被踹開,所有人都大吃一驚,還以為被長官發現了,心裡發虛地抬眼望去,恰好看見冒著白煙的手榴彈飛進來,滾落在眾人腳下。鬼子們當場嚇懵了,誰開這種要命的玩笑,一秒中之內沒作出任何反應。當終於有人清醒過來,準備彎腰去揀手榴彈反擲時,卻為時已晚。那人的手指剛剛觸及手榴彈的木柄——
“轟!”的一聲巨響,手榴彈起爆了。強烈的氣浪將木製門窗全部震碎後散落到院中,其中還夾雜著人的斷臂殘肢。
不等屋內的硝煙散盡,夏少校貓身潛入,直奔裡屋衝去,那裡面還有鬼子亟待清除。在未發動突襲前,他已經暗中觀察了許久,清楚裡屋有鬼子正在奸*女。事先他已和虎子分好工,由他負責裡屋,虎子則清理外間並擔任警戒。他擔心虎子見到*的女人後會反應遲鈍,失去最佳的開槍時機。
夏少校的擔心並非多餘,進屋後看到的場景比他想象中的還要*,卻更令他怒不可遏。屋內的土炕上或躺或坐著四名鬼子與三個女人,全都沒穿衣服;*裸地絞纏在一起,其中一名鬼子正緩緩起身,似乎是被爆炸聲給震醒了。燈火搖曳中,夏少校第一槍便命中那名起身鬼子的頭部,隨著爆裂的頭顱緩緩載倒在土炕上,其餘三名鬼子也被驚醒了,驚恐地抬頭看著夏少校,瞠目結舌,活似三隻呆頭鵝。夏少校連扣三次扳機,三個鬼子的腦袋依次在他眼前爆開,他卻連眼睛都不眨一下。“先待在屋裡別出去,等槍聲停了再往村外跑!”他飛快地掃了一眼炕上的女人們,丟下一句話,轉身離開。
外間有三名重傷未死的鬼子讓虎子輕鬆地料理了,沒開槍,用匕首割斷了頸動脈。兩人會合後迅速撤出屋子,躲到院子的暗影中,靜待其他鬼子現身。不久,另外兩間屋裡被爆炸驚醒的鬼子,衣衫不整地開門跑出來,手裡端著步槍四下搜尋,大約有二十多人。
“大威力”與“盒子炮”同時開火,33發手槍彈眨眼間從槍口傾瀉而出,彈殼亂跳,彈頭著肉聲持續不斷,首輪攻擊波便撂倒一多半鬼子。兩人快速更換彈匣,邊打邊退,撤進漆黑的小巷中,很快便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