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找我究竟所為何事,不妨直言。若無甚要緊事,恕我失禮了。”言罷,她起身便要走。
才起步,她卻忽覺足下虛軟,竟踉蹌不穩,跌在眼前坐榻上。心底陡然慌亂,她不知自己是怎麼了,只覺渾身乏力,氣息漸紊,面上卻隱隱緋紅燥熱起來,那種感覺陌生而古怪,竟令她茫然不知所措。她羞憤怒視李裕,張口欲斥,卻說不出話來。
“貴主自是小心謹慎,連小王這兒的一滴茶水也不願碰。”李裕含笑搖頭嘆息,伸手逗弄那青煙繚繞的玉蟾蜍,“可惜,貴主怎不想想,有毒的未必有形罷。”他忽然站起身,逼上前來。
“你……你什麼意思……?”墨鸞下意識向後瑟縮,卻撞上了亭欄。
“我的意思。”瞬間,李裕眼中耀起一絲潮冷陰寒之光,“聽聞令尊辭了我三哥的婚事,所以小王特來問問,貴氏相中的,究竟是東邊兒呢,還是小王?”他忽然壓上前來,將墨鸞抵在那一排圍欄上。他捏上墨鸞柔滑下頜,唇角揚起戲謔笑容,輕笑道:“多湊巧貴主自己便跑了出來,想來合該你我有緣,才得如此良辰美景,試問,小王又怎好怠慢了佳人?”言語間,他那隻手竟沿著墨鸞雪白的頸項遊移而下,探進她領口去。
墨鸞驚呼,害怕得立時便淌下淚來。她奮力掙起身子,卻終是無力地被李裕一掀,倒在亭欄上,半個身子也探出亭外去,衣衫扯拽時,大半個玉潤香肩**裸坦露,肩胛上隱隱一道青紅胎記,竟似飛鸞浴火。
李裕見了這鸞紋,發出一聲驚奇讚歎。“真美。莫非你爺孃兄長便是為這個才將你藏了十五年?”他笑著低語,伸手撫摸那一抹綺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