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生生便宜了遼賊。這想道,他要是廢帝,亡國那天就該把這婆娘給殺了,免得便宜別。
一時又想到,遼高祖也算是好福氣了,得了絕色大秦氏,又娶了她妹妹小秦氏。
上手的三絃仍然撥弄著,“一朝侍於君王側,雙生一對姐妹花。”
故事演繹著說道了,秦後生子,嬌生生地構陷宮妃,立自己兒子為太子……琴絃撥動之中,一時又說到了遼高宗娶了表妹秦氏為皇貴妃,因衛皇后無子,最後以秦氏的兒子為嗣。
不由便有嘲笑道,“這賣國的魏帝秦老賊,打仗不行,生女兒卻會生得緊,這姑姑生了表哥,表妹生了外甥的。沒個幾代,這遼國還不是姓秦的?”
眾大笑。
百多年前的演繹,琴聲陣陣中猶如夢幻,這一些傳奇中的物都猶如皮影戲中被牽動手腳的平面偶。
無體會他們的心跡歷程,是非成敗轉頭空,青山依舊,幾度夕陽紅。
白髮漁樵江渚上,卻有幾個當慣看秋月春風?
只有茶樓賬房家的小孩生澀地和母親說,“姆姆,那個秦娘娘老早也幫助窮救災救命格,應該是個好吧?”
連忙被婦捂住了嘴喝住,“瞎說什麼,那不是正經。”
作者有話要說:這就是我想要的結局。
秦方好這樣的一輩子,最後被個小屁孩的媽說,“呸,那不是正經人。”
另外看到完結留言只有這麼兩三條瞬間心拔拔涼,這是為什麼呢?
於是我想著冷文氣場這種東西其實一直伴隨著我,也無需再擔心將來看文的熱度如何,因此我想著乾脆可以嘗試一點以前不敢嘗試的冷文題材了。
反正我已經夠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