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外話了。我還記得我的一個語文老師為給我們展示宋詞的魅力,在語文課上用古調唱過的一首首詞。另外捂臉,這是關於本文的考慮。我被自己套住了!原本是要引入遼後宮制度的,蕭太后,蕭皇后,蕭貴妃,蕭貴人,蕭答應……總之遼帝后宮裡除了皇帝自己有名有姓,其他人,是女的都姓蕭。恩,中國正史上的確有這麼個奇葩後宮。我現在正在猶豫要不要給引進這麼個後宮——女主會被一群蕭妃們刷負的。
☆、你妹要來了
“廢帝,哎,如今的安樂公,他府上新生了個小公爺。”
“小公爺?”
“還不是那個禍水馮小憐生的。”
高梅月很是不屑。
算起來,對著個這樣個不自愛的女人,貴女系的都該有相同的同仇敵愾。
然而很久,高梅月都沒等到秦方好的回答。
只能忍不住自己問了,“你難道不想知道這後面的事?”
秦方好平淡地看了她一眼,“不想。”
高梅月還待要說什麼,她便說道,“你想讓我說什麼呢,是和你一起拍手稱快,還是對他們可憐的?
無論怎麼說,那都曾是我的夫婿。就算廢帝既庸又無智,我若和你一同叫好,那是我刻薄;但要我違了心的說同情,馮妃的事,我總不至於‘超然’地完全不芥蒂。”
更何況她正處於一個尷尬的當口。
秦方好知道話不能亂講,就連飯能不亂吃也最好不亂吃。處於權利中心,更是如此。
她馬上要再嫁人,對前夫的態度很重要。
太關心了,表示“同情”,難免讓後夫多想法;太漠然了,又顯得她刻薄無情。
高梅月聽了她這話,也瞭然,“以你的身份,是不好多說話了。”
她來說這話,既是通風報信,也是北朝的試探,偏偏在她這麼個看起來最心寬而無心機的人身上。
轉眼這話,就老實地原原本本傳了回去。
但除此之外,對於小三的痛恨,是這一階級女子共同的聯合戰線,她又不妨繼續說了事態。
“那孩子生下後,廢帝和馮妃打了好幾次架,您是真不知道,那些看管他們的侍衛真像在看猴戲——哪有前朝廢帝和妃子想鄉野刁民潑婦一樣的對掐脖子的。”
高津予奪權後,連廢帝先前所生的皇子們都沒殺,自然更不在乎這麼個孩子,哪怕他是個男孩。
馮小憐雖然是個寵妃,但卻終年沒生下個孩子。如今好不容易生下個男孩,算上月份卻讓人尷尬。
因在囚禁中,兩人有都是榮養的。囚禁不能多走動,胎兒就養得有點大,再加上是頭胎,直把馮小憐折騰了去了半條命。
才生下孩子,人就昏死過去了。穩婆不知怎麼辦,抱了孩子給孩子他爹——也就是安樂公看。
藺顒仁看都沒看著孩子,氣得直接摔地上,要不是周圍有人勸著攔著,估摸就要當場弄死了。
也就趁著這會兒,母子連心,馮小憐剛是累死過去,但無論這孩子爹是誰,總是她的孩子,一聽到前面的動靜,硬撐著過去,見是孩子被摔了,直要和藺顒仁拼命。
這一場雞飛狗跳的。
“你來就為了說這事兒?”
“還有呢。”安樂公的笑話算是最近一陣洛陽最為人熱議的事了,高梅月說著就止不了嘲笑,“還有件事,也不知你聽了會做何想。”
“你且說。”
高梅月道,“前幾日,魏帝下旨,以您,寧定公主再封為寧國公主,皇四女封為安平公主,出為滕。”
二女侍一夫,尊者為妻,次為滕。
在古,諸侯國間以公侯伯女相嫁,多是姊妹同行。滕不為妻,然而地位較妾高。
秦方好立刻想到,魏帝這算是什麼用意?雙保險嗎?怕她升不了二字,所以把妹妹送過來,生了兒子也能算正宮的嗎?
冷笑,遼帝要娶的又不是她的色,也不是她的人,而只是她的身份背景。
換一個人來,真以為再搭上個公主就有用了?遼帝已經是天下至尊,未必稀罕皇女。
不過再想想也明瞭了,她父皇這是“不嫁白不嫁”,反正他又不差女兒,犧牲個把兒女對他來說是常事。
所以“嫁了也白嫁”。
高梅月心中是同情她的,但畢竟是親王女的素質,哪怕心中有同情,話也不會說得太露骨。
人都是有立場的,要高梅月跳出自己的身份,去“超然”,這實在有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