瓜爾佳氏突然覺得她好像又攬到身上一個**煩,康熙帝不教育好四阿哥,讓她來?怎麼會這樣呢?明明是想讓女婿接手丈夫兒子女兒的。。。
“志遠大人可收過?”胤禛聲音低沉的問道。
瓜爾佳氏走到門口停住下了腳步,略略思索了一陣:“他得的都是可以收的,說句自傲的話,他即便僅憑俸祿,我照樣能過得今日的富庶日子,然世上女子受困於禮教,墨守成規,讓她們賺銀子?聰明的不過是指著莊子店鋪賺些脂粉錢,於府裡無用,不聰明的放印子,賣官賣爵。。。四爺,現在養侍妾通房丫頭也是一筆不小的花費。如果女子能賺得銀子。。。或者官員唯有一妻,支出會少得多,他們在伸手貪汙銀子也會謹慎些,知道什麼能動,什麼不能動。”
“雖然老話說,金山銀山死了也帶不去,然活著時有金山銀山不也是享受?況且子孫後代呢?不給他們留點嗎?”
瓜爾佳氏出了書房門,胤禛怔怔的出神,侍妾通房丫頭也是花銀子的?內宅女人掙不到銀子?捏著有些混亂的腦袋,瓜爾佳氏說得到底什麼意思?如果換個人來看,瓜爾佳氏說得是最原始的婦女解放,也許唯一能理解瓜爾佳氏的只有李芷卿,別指望舒瑤能理解這樸素的婦女解放,前世今生舒瑤就沒缺過錢,她的生活一直是優渥的。
大清官場籠在血色瀰漫之下,皇帝震怒,屍橫遍地,各地菜市口每日都有官員被斬首示眾,雖然官員家眷哀嚎,然百姓拍手稱快。
康熙帝罕見的雷厲風行的作風,使得百姓對他歌功頌德,各地呈上的萬民表飛向康熙御案,康熙從各地得來的密報得知,白蓮教餘孽掀起的風浪有限,天下百姓心還是向著大清的。
活不下去,才會想著捨命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