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幾塊大黃石磚。解說員正好在講解,魏仔聽得入迷,跟著牆上的影象陷入了遠古的歷史中。殺手更關心的是黃石磚上的硬幣紙錢。
瘦子老大率眾前行,我夾在中間左右為難,最後決定任由魏仔繼續沉澱懷舊。
每轉一圈,我就得江湖般地介紹西湖景色。哪裡是白堤蘇堤,哪裡是孤島。平湖上泛起的小舟恰似古風悠然得意,我幻想置身於琴韻之中伴著飄逸的清風女子,品茶吟詩賞景觀月。啊!真是再美不過的事了。
只可惜,這兩個人走得太快了,不讓我溢滿太多的浪漫情懷。只好作罷。
簷角緊扣的銅鈴,安靜地在微風中佇立。如果斜陽正好撞上,不知會迸發出有多少詩情畫意的火花?
我的思緒隨著壁上的風景不受牽絆地飛舞起來,迎著塔頂的風飄向了更遠的太虛,連原來的懼高也忘了回憶起來。
怎麼樣?HIGH吧!
殺手點頭。
我們在三樓遇見了魏仔。他轉了兩圈慌得遺棄了歷史。
我說:“別急,我們仍在塔中。”
高潮戲結束,我們緩步滑落,心情趨冷。
我挑了一個鑰匙圈,據說裡面鑲著古塔的歷史,正好雕刻著這段瘋狂的旅程。
忘了嗎?
還沒。
出了塔,我問:打道回府還是向前走?
瘦子老大想回去。
我說:“再走一走吧。去找找南屏晚鐘。”
時間還早,四點半。
我說:“是對面的寺廟嗎?”
魏仔搶說:“不是啦,不是啦!”
“你怎麼知道?”
“看來起不像是。”
我再次起疑。
我帶路,我們往前走。
走著走著,我們不覺地就來到了蘇堤。似曾相似的景色,我情不自禁地大叫起來:“啊!就是這裡!往右手邊再七彎八拐地就能到達靈隱寺!”
魏仔冷水一潑:遠咧。
去不去?
去看看飛來峰,一線天,還有濟公的草帽。呵呵,其實我早已去過了。
魏仔說:下次,下次。沒去的下次再去吧。
轉一圈,瘦子老大已在老遠的地方等著了。
我們追趕上去。
堤上傳來悅耳的鳥鳴叫,聽得殺手放下了腳步。
魏仔說:“想不想也來一段?”
殺手說:“我又不是鳥。”
嘿嘿。魏仔陰險地笑,從手中掏出一隻小笛子。殺手不好意思地抽動著管子裡的鐵絲髮出清脆的鳴叫。好玩吧。魏仔說。
好玩。
多美的西湖呀!
走過五條小橋之後,我問殺手:如果住在這裡多好呀!可以天天遊玩。
“誰說的,”殺手反問我:“那你為什麼不去天天去外灘?”
我愣住了。
外灘雖好,但天天去會不會太索然無味了?
也許吧!當我們身陷其中太久了反而看不到它的美,遠一點看,偶爾靜靜思量著回味著反而別有一番風味。
在不小心鑽進白堤的時候,魏仔哇哇大叫。“累死人了。好不容易吃進去的兩塊東坡肉,全瘦回來了。”
白堤在五點左右開了大門。紅圍欄躲在一角,有幾輛車子正在想法子駛出。
走到一半,我不禁佩服傳說中的男女,這麼長一段路,能夠相攜走到盡頭,不 廝首白頭都很難了。太刻苦銘心了!想忘也想不了。
“還有多久呀?”魏仔腿痠得走不動了。
快到了吧。我想。
正好前面是一條紅地毯,我們趕在百花金雞奨的尾巴。紅地毯的兩端躺著一群慘遭蹂躪的花兒。有人在花中挑選,拯救挨叫的幸運花。我也走在上面想象著明星的滋味,但是萬般感受都不比上腳底傳來的直接,簡直是太舒服了。等我再回到陸地才察覺腳也已經酸死了。
我們搭上Y2的公車趕去火車站與唐僧妹妹會合。稍微的坐了一會兒。
接下來的火車沒有座位。
還要站上兩個小時。天呀!真沒天理。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印象。深圳
1。緩慢
我彷彿進入一個緩慢的國度。
走路的人緩慢。說話。工作。吃飯。連回憶都要三拍,四拍,停頓,再進行。如果奔跑的速度可以被定格。定格。再定格。那麼在十步路遙的對岸,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