財產,別人看不得摸不得。
歐陽尷尬地笑著。
回家以後歐陽很嚴肅深沉地跟我說,“車車,我跟您說個事兒。”
我說:“你別您您的,我又不是你媽。”
歐陽說:“在家你可以跟我胡鬧,我都依著你,但是酒吧那地方,有女人跟我騷情也有男人跟你騷情,我們不理就完了。您不能哪個女的跟我表示熱情您了上去就大嘴巴子抽吧?知道的是你是我物件你愛我,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是吃軟飯的呢。”
歐陽這麼說,我就撇嘴做出要哭的樣子。
歐陽哄著我繼續說:“男人都要面子,你愛的男人你更應該給他面子,對不對?男人可以沒有房子、車子、票子、妻子、兒子、褲子、鬍子……但是絕對不能沒有面子。即使是一個身無分文的男人,他也是個男人。”
我說我聽明白了。我真的明白了,不知道為什麼歐陽說什麼我都覺得對,我是愛歐陽,那我就應該在人前留面子給他。然後……回家再跟他鬧。
馮胖子出院的時候我們去接他,他那個物件李麗就跟個農村婦女似的見人就臉紅,跟我們愣是說不了兩句話。
馬克問馮胖子:“你這妞你們家人哪兒給你弄的啊?我真懷疑就這妞還會給你*啊?”
馮胖子說我們懂個毛,這種女人才是結婚的合適人選。
歐陽說馮胖子:“有錢就是好啊,自己長得不怎麼地還淨挑別人了,真牛逼。”
劉大毛和我們走得近了,好像酒吧裝修的事兒就是他爸爸的事兒一樣,真不拿自己當外人。
“怎麼沒見紅蕾呢?” 馮胖子忽然問我們。
我才恍然大悟,是啊,紅蕾呢?最少四天沒見著了,電話也沒打過,馬克也說不知道,我忽然覺著後背上像被人塞了一塊兒冰一樣,猛然一個激靈。打紅蕾的電話是關機。
我害怕了。這種害怕不同以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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跌傷的青春10(1)
找到紅蕾的時候她在家睡覺,我覺得不可思議。
“你是不是生病了,為什麼不開電話?” 我問她。
她說沒事,就是有點感冒。
我覺得她沒說實話。但我也不能追問,難道非逼她承認她跟哪個不知名的男人豔遇了四天啊。紅蕾在我的腦子裡,除了男女之事就沒別的了。可是這一次我想錯了。
酒吧裝修好重新開張那天,剛好是我生日。馮胖子萬分熱情地說:“今兒晚上就給妹妹你在這過了,你千萬別覺著哥哥寒磣你了。”我說哪兒能呢。
中午我和紅蕾去買東西,順便上了會兒網跟我媽影片了一會兒。我媽又感慨了:“你什麼時候才能到我身邊啊。”
文青、王華、羅嚴塔爾、馮胖子、馬克這些人不必說,自然是要叫的。文青還沒見過歐陽,見見也好。二伯給我打電話叫我去公司一趟。我心裡清楚,那是肯定要給我意思意思的。紅蕾問我:“聽馬克說你二伯是個款啊,混得那是相當的不錯,把胡英明那孫子收拾得屁都不敢放。”
我笑她。
“胡英明算什麼,丫就是一瘸鳥,誰收拾他不跟玩兒似的。”
紅蕾反駁著:“那孫子至少比馮胖子狠。”
“你是不是有病啊,這些人算得上什麼狗屁角兒啊。”
我說你看吧,要不了10年馬克就能比他們都強。
紅蕾酸不溜兒地說:“他混得好不好關我什麼事兒。”
二伯給我準備的禮物是一個新手機,我說他:“您還不如給點現金呢。”
“那你要多少?”二伯問我。
我怎麼能真要呢。
二伯叫我跟他們一起吃飯,他們就是肖越和劉大毛。
我說:“得了吧,你們一個個老得都磕巴了,跟你們在一起影響市容,再說了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傍大款呢。”
紅蕾推著我的胳膊說,“你怎麼這麼沒大沒小的。”
“就是,你看人家這閨女多文氣啊。” 二伯應和道。
我趕緊說:“那您趕快幫忙給她介紹一物件吧,多大年紀沒關係,長得嘛樣兒也都成,關鍵得有錢。還得是個男的。”
二伯哈哈地笑著。
馬克定了包間,七點的時候大家都來了。文青看著歐陽悄悄跟我說:“是帥啊。”
我臭拽著:“那必須啊。”
馮胖子帶著他那個打手槍的物件來了。還是一個德行,就會傻笑。她名字太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