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憶,並且註明了,若是想要你平安成長,不能向外人透露你是我親生兒子的訊息。
於是,在那之後我便對外聲稱自己的兒子不幸病故,你是我領養回來的孩子。
容顧一口氣講到這裡,卻在容殊瑜的腦海中掀起了幡然巨浪,他怎麼都沒有想到,原來自己的身世竟然是這樣的,並且到了最後,就連自己的親生父親也不知道自己是因何失憶。
當年自己究竟是看到了什麼?容殊瑜緊皺著眉頭,卻是一點印象都沒有,好像消失的那段記憶已經硬生生被人給挖空了,與自己的腦海一分為二。
容殊瑜如今想不起來,也就不願去想了,他對容顧說道:“父親,既然如此,你可願隨我回京城?這些年都奔波在外,沒有來得及孝敬過您一天,我很自責。”
他自小便獨自大江南北的跑,打理各地生意,每年見容顧的時間也就那麼幾天,容殊瑜突然覺得自己好像錯過了太多與父親相處的日子,他想要好好補償。
容顧卻是搖了搖頭,說道:“不用,你沒有欠我什麼,反而是我欠你的太多,小時候沒有給過你一個快樂的童年,長大後,也沒能給你一個完整的家。”對於容殊瑜與梁清淑的事情,容顧心底一直都是自責的,若不是自己遭受了意外,或許兩人如今是另一番情形了。
容殊瑜又怎麼不知道容顧話裡的意思,他搖了搖頭說道:“得之我幸,失之我命,一切都是命運使然,這不關父親的事。”
容顧嘆了一口氣,沒有多說什麼,只道累了想要休息,留下容殊瑜一個人站在原地,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