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自己的理解去設計一個大家在一起生活的公社。
這讓蘇然感到不可思議。
當然,也有不那麼讓人愉快的課程。
由化學系主任親自任教的化學課就是這樣的課程。老教授寫了很多書,教學所用的教材也是他老人家編寫的,但他總愛用最高深的方法,去解讀最潛顯的知識,搞得99%的學生都如墜五里雲,暈暈然不知他講了些什麼。
“秦澤,你聽懂了嗎?”蘇然的兩隻眼睛早冒了兩個圈圈,她舉白旗了。
秦澤託著下巴,筆桿子在手裡劃出一個優美的圓,笑眯眯地看進蘇然烏溜溜的眼睛裡:“一點都沒聽懂。”
“是不是咱們的英語能力不過關?”蘇然傷腦經地問。
秦澤指指旁邊一大群暈頭轉向的人。
蘇然揪下自己的耳朵,答案很明顯,不是他們的問題,那就是教授的問題嘍。
秦澤托起蘇然,對她明媚一笑,然後溫柔地把她放到自己的上衣口袋:“在講究競爭的美國,只有一個崗位至今還保持著終生制,還講究談資排輩。”
“大學教授?”蘇然試探性地問。
秦澤點點頭,託著下巴看向臺上慢慢悠悠講著地老學究:“在美國,還存在這這樣一種頭銜,一旦透過努力獲得了這樣一個頭銜,就意味著可以衣食無憂沒有太大的壓力生活下去了。做不做工作或把工作做不做好,這都得看他的個人素養和心情的好壞。”
蘇然若有所思:“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