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南靠50多公里,洞庭湖底以每年一個多厘米的沉積增高,從明朝嘉靖年虎口、調絃決口算起,已近500年,眼下的洞庭湖底已比江漢平原高出5—7米,洞庭成了個“天上湖”,這既是洞庭湖地區這些年水患不斷的原因,也是日後江漢平原潛在的一大威脅。設若湖南人今天也學南宋荊湖北路安撫使方滋“夜使人決堤”,湖北面臨的就不是簡單的水患了,而是徹底的滅頂之災。
洞庭是湖南最深的憂。
1998年大洪過後,長江上游攔築了三峽大壩,湖南人疏通洩洪道,加固荊江、洩洪道與洞庭周邊大堤,退耕還湖,保護溼地,整治生態環境……洞庭湖域再也不會看著老天爺的臉色行事了。湘江滔滔北去,長江滾滾東逝,水鳥翱翔,百舸爭流,水天一色,這正是天下之水的浩浩洞庭湖。
憂樂是最隱的痛
歷來自然災害不斷,處在“憂患意識”中的湖南人以及湖南旅人,無不充滿極強的“憂樂”情懷。從屈原的“哀民生之多艱”到范仲淹的“先憂後樂”,到毛澤東的“為人民服務”,都有著濃烈的憂患色彩,給湖南文化留下了深刻的“憂患文化”底蘊。近代中國內憂外患,湖南文化人才異軍突起,有人說:“舊*主義革命時期大多是湖南人,新*主義革命時期又有幾個不是湖南人?”湖南一直人才輩出。邵陽的魏源呼籲“師以夷技以制夷”。瀏陽的譚嗣同變法殞身。新化的陳天華乾脆在日本投海自殺,以此激烈的行為喚醒國民。還有辛亥革命功臣熊希齡與宋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