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
“他們有個‘敢死軍’,已經潛進了中原。”
“真的!”華湘雲輕叫出聲。
華玉書道:“有這種事?這我就不知道了。”
他表現得不如乃女震驚,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做過四品官,夠鎮定。
燕翎道:“據我所知,大人曾經訂做過一尊自己的蠟像。”
“蠟像?”
華玉書又一怔!
華湘雲、葛雷也一怔!
“據我所知,當日華姑娘車裡所載,不是大人,而是那尊蠟像,也不是大人醒後失蹤,而是蠟像過藥溶化。”
華玉書、葛雷臉上變了色!
華玉書道:“少俠剛提起‘金’邦,怎麼又提起蠟像……”
“請大人明告,是不是確有其事。”
“那裡有我的親生女兒都認不出……”
“大人,確有這麼一位巧匠,確有這麼一位能人,前不久我親眼看見過他所制的另一尊蠟像,起先我沒有看出那是一尊蠟像。”
只聽華湘雲叫道:“爹!”
華玉書勉強點頭:
“少俠,確有其事。”
他承認了。
華湘雲道:“你怎麼連我都沒說?”
“事關重大,爹不敢讓你知道,以免你臨時露出破綻。”
真說起來,這是有可能的,華玉書的顧慮是對的。
華湘雲轉望葛雷:
“老爹,你知道麼?”
葛雷面有難色,遲疑著道:“這個……”
華玉書道:“雲兒,葛老跟你不一樣,你涉世不深,未經歷練,又是個女兒家……”
華湘雲嬌靨上浮現起一絲奇異笑意:“爹,老爹!你們兩位冤得我好苦!”
葛雷甚是不安:“姑娘,大人跟老朽都不得已,這一切都是為了大人,姑娘應該能體諒。”
華湘雲沒有說話。
葛雷更不安了,還待再說。
燕翎那裡已然道:“大人所以這麼做,應該是事先已經知道,有人要對大人不利。”
華玉書道:“那倒不是……”
“不是?”
“我為官多年,得罪了不少人,一旦辭官歸隱,不能不作提防。”
“大人是說,大人並不確定有人要對大人不利。”
“事實如此。”
“據我事後獲知,所有對大人的不利,皆出於‘金’邦的‘敢死軍’的指使,這,大人也不知道。”
“不知道,不會吧!‘金’邦的‘敢死軍’怎麼會不利於我?再說他們不利於我一個辭官歸隱的人,毫無道理。”
的確,說得是理。
“看來是我誤會大人了。”
“少俠是說……”
“我原以為大人知情沒有上報。”
“那怎麼會,‘金’邦的‘敢死軍’潛進中原,居心叵測,我若是知道,那有不上報朝廷的道理?幸虧少俠到這兒來找到了我,不然讓少俠誤會,豈不有礙我多年官聲。”
葛雷道:“燕兄弟,事關重大,不可不慎哪!”
燕翎淡然一笑:
“大人,葛老!‘金’邦‘敢死軍’潛入中原,以江湖人身份出現,讓人根本無從分辨,但是有些風俗習慣,甚至於言行舉止,他們跟我們天朝人還是不一樣,只要仔細視察,還是分辨得出來。”
華玉書“呃!”地一聲道:“但不知他們那些風俗習慣、言行舉止,跟咱們天朝人不一樣?”
燕翎回身一指神案:
“別的我就不多說了,像這樣的插香法,就是他們的插香法。”
華玉書、華湘雲、葛雷都看見了。
華玉書、葛雷臉色大變,葛雷似乎要撲向神案,但他又收勢停住,華玉書要站起來,但他只是往上一冒又坐下了,只聽他道:“是麼?那真是巧了,我只是隨便插進香爐,沒留意。”
燕翎淡然一笑:
“我為大人慶幸。”
“少俠為我慶幸什麼?”
“大人認為葛老是個經驗、歷練兩稱豐富的老江湖,所以讓他參與機密,而獨不讓姑娘知道,事實上剛才他已露了破綻,這幸好不是當日。”
葛雷臉色又變:
“燕兄弟,你什麼意思?”
“葛老剛才不是想去拔起那幾枝香麼?”
“燕兄弟,你……”
華湘雲突然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