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又想起他了?今天的穆天寒自己都發現自己的反常,總是想起李清瑟,總是拿她和人相比。因為頻繁的思念勾起的淡淡**,她恢復武功的進度開始停滯不前,這可不行!
突然,腹部開始有了暖意,穆天寒一愣,難道是……剛剛那杯加了料的茶!?
不好!
若是一般的春藥,也許沒什麼可怕,只要在冷水中侵泡半個時辰或一個時辰便迎刃而解,但東傾月和西凌風手中的春藥可不是!
他們從小習得媚術和柔功,自然是有一套獨家的春藥秘方,以更好的完成任務,他們手中的春藥根本無藥可解,能活活折磨死人,若是幾個時辰不找女人或者男人,便能七竅流血!
穆天寒驚悚地抬頭看向面前之人——這人一身金黃,器宇軒昂,烏黑的髮絲在頭頂高高束起,鏤空的金冠夾雜髮絲的黑色熠熠生輝。膚色不算白皙,卻健康性感,一雙上挑的鳳眼,尖鼻,薄唇,如果她不是女子而是男子,也算是絕世美男。
可惜,男子的外表和性格,卻有著女子的性別,實在不符。
“美人,只要你跟朕走,無上權力,榮華富貴,觸手可得。”佔步娜是王者,佔有慾極強,她看上的東西,便是用強硬手段也一定要得到,當然,對李清瑟確實束手無策,李清瑟的武功比她高、地位比她高,而且狡猾如狐,她實在不知用什麼手段拿下李清瑟。
但這美貌男子卻不同,她已打聽清楚,這名為暖的男子無依無靠,空憑美貌,如今還沒有李清瑟的庇護,成為她的囊中之物是早晚的事。
穆天寒心中一沉,他是男人,也曾高高在上,自然能知曉佔步娜心中所想。當一個人的地位上升到一定程度,便沒了正常人的善惡之分,順我者昌,逆我者亡,得不到便毀之!
如果他真的言辭拒絕佔步娜,自己絕不能全身而退。
腹部的暖意無法用內力壓制,他發現越是用內力,這股暖意散發的便越快,好霸道的春藥!
佔步娜已拉上了穆天寒的手,兩人的手都不小,前者更是大上一些,有了佔步娜的手,穆天寒的手竟隱隱顯得柔美。
“暖美人,從了朕,便不用再這樣寄人籬下。”不顧前者的反抗,她前者他的手,一個用力便欲將穆天寒拉入懷中。
千鈞一髮之際,穆天寒趁其不備狠狠向佔步娜打了一掌,趁著後者一時間慌亂,催動內力運氣輕功,破窗而出,飛奔而去。
佔步娜細長的眼中閃過一絲寒意,她從來不是什麼好人。識時務者為俊傑,本想溫柔待他,誰知這人敬酒不吃吃罰酒,越是得不到,她越是有徵服欲。
一個縱身,她也緊隨其後的跟隨。一邊用輕功緊追,一邊從腰間慢慢摸出一隻瓷瓶,那瓶子中是情蠱,本不想用這些東西,但是他逼她的。
穆天寒此時的武功不如佔步娜,他能感覺到身後之人與他距離越來越近,他心中越來越惶恐,死也沒想到,高高在上的熠教教主竟有一天淪落到如此地步。教主?他甚至都忘了這一稱呼。
——“能救你的,只有李清瑟。”
西凌風的話猛現穆天寒腦海,對,李清瑟!
一個轉身,向著自己記憶中的方向飛奔而去,正是李清瑟房間的方向。
李清瑟的院子已近在眼前,看著眼前有暗暗燈光的視窗,穆天寒的心頭卻突然涼了,李清瑟怎麼會在自己房間?她那麼多男人,今夜說不定在誰的房中度過!
酸意,從心房四溢,他現在想改變路線卻已經晚了,更是沒時間追究這酸意到底是何物,為何而出,只能埋頭鑽入院子,還好,冬日的午夜,院中無人。
李清瑟今日本應該在凌尼那裡,但東傾月今日卻突然說想她,凌尼和東傾月的交情一向好,前者很痛快地與後者換了“伺寢”的日子,這讓清瑟汗顏……他們幾人有商有量的就真如同“值日表”一般。
上半夜她還在東傾月房內,兩人甜言蜜語,但快到午夜,東傾月卻突然面色一變,死活要獨自靜一靜。李清瑟哭笑不得,如果換了別人,她早就生氣,但對方是東傾月,她便忍了。
大半夜的不能再去找凌尼,便只能回自己房間中,不就是睡覺嗎,在哪睡都一樣。
東傾月的房間,一片黑暗,卻有兩人。
沒有燈,所以無人知曉房內兩人的容貌一模一樣。
“風,這樣真行嗎?”沉默了許久,東傾月終於忍不住問出了口,聲音壓抑,帶著內疚。他不應該這麼算計瑟兒,但情況緊急,如果教主恢復了武功,什麼都晚了!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