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1部分(3 / 4)

是被逼無奈。

西 凌風想了一想,“我也不知。”站起身來,走到窗邊,將窗輕輕開一小縫,屋外天空,月滿明亮,銀色的優雅月光順著窗縫便擠了進來。“哥,我們只能這麼做,唯 有如此孤注一擲。如若是贏了,教主便永遠成為暖,雖恢復不了高高在上的地位卻能安享一生,若是輸了,那便是教主的命。”

教主與瑟兒對抗,贏得只有李清瑟。

這一點,兄弟兩人堅信不疑。

又沉默了好一會,東傾月最終幽幽嘆了口氣。“如今,只能如此了。”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期待著什麼。

與此同時,另一邊,穆天寒鑽入了李清瑟的房間,對這院子中無下人伺候不是驚訝,整個公主府的人都知曉,鎮國公主體恤下人,別說冰天雪地,就是溫暖的天氣也不允許下人為其守夜。

李清瑟的說法很簡單,她現在武功無敵,還怕什麼壞人?

剛剛入房內,一股凌厲的掌風而至,狠狠擊中了穆天寒,後者一口鮮血吐出,跌落在地。

“暖,是你?”清瑟怕冷還懶惰,懶得時刻用內力暖身,便讓人燃了四個火盆在屋內四角,室內非但無一絲冷意,還熱得讓人窒息。

穆天寒絲毫沒在意被打傷,伸手隨意擦拭順便的鮮血,因為這血紅,讓他本就粉嫩的唇瓣一片鮮紅,在搖曳的燭光中妖豔得驚人。

他沒馬上回答李清瑟,而是狠狠轉身看向大門。

清瑟眉頭一緊,察覺到後方還有人跟隨而至,此人武功高強。

佔步娜跟著暖衝了過來,竟看到是李清瑟的房間,想起今天應該是凌尼伺寢,凌尼是她親弟弟,這種事兒她自然知曉,還千叮嚀萬囑咐地告誡凌尼要好生伺候李清瑟,這房間定然是空的。

佔步娜臉上有了猙獰,敬酒不吃吃罰酒的男人,她抓到他,一定要他好看。

房間門外人影一閃,佔步娜趕忙停下了腳步,向內一望,驚訝,怎麼會是她?

李清瑟剛剛還在驚訝這大半夜的暖怎麼跑她這兒來,如今知曉,原來是被逼而來,這佔步娜看來真是要定了暖,大半夜的估計想霸王硬上弓。“佔步,什麼風兒把你吹來了?”

佔步娜看到李清瑟十分開心,停下了腳步,沒第一時間回答李清瑟的問題,倒是左右張望,“今夜沒有風啊,再說,我也不會被風吹著走啊。”那桑國人會大鵬語,但這種民間的歇後語她可不懂。

清瑟無奈,“那是一種比喻,意思就是說,大半夜你不在屋裡睡覺,吃飽了撐的來我這幹什麼?”

佔步娜恍然大悟,自然是不能說追暖追來的。訕訕而笑,“明月當空照,最是思念時,瑟兒,我想你了。”

李清瑟白了她一眼,真能說謊,“嗯,如今見到我了,可以回去了吧?”

佔步娜很是不捨,“難道不請我進去坐坐?”

清瑟靠著門框,兩隻手在手中揉捏,動作很輕微,但卻把骨頭掰得咔吧響。雙眼很是悠閒地望天。“我這人呢,最痛恨別人大半夜打擾我睡覺,有時困急了就忍不住的打人毀物,你可要想好。”

佔步娜本來已經痊癒的手忍不住又疼了兩下,乾笑兩聲,“瑟兒快睡覺吧,今夜好好休息,明天我來陪你下棋怎樣?聽說你很喜歡下棋。”誰喜歡捱揍?她也不是傻的。

佔步娜跑了,李清瑟這才轉身回了房間,看著已經將臉上血跡擦乾的暖,很是為難。“那個……要不然明天我警告下佔步娜,別去騷擾你?”

穆天寒臉色很不好,現在已不是什麼生氣不生氣的事了,他臉上潮紅。這春藥發作本就不能用內力,而他非但用了內力,為了能逃出武藝高超的那桑國女皇的魔爪還透支了內力,如今,春藥已經發作。

“天,你臉怎麼這麼紅?”李清瑟趕忙一把抓起他的手腕,為其把脈,心中大叫不好,“暖,難道是佔步娜給你下了春藥?”

穆天寒呼吸困難,渾身血液倒湧,身體一處,脹痛的要死。很努力地搖了搖——不是,不是那桑國女皇,是西凌風那個叛徒。

可惜,他沒辦法說話,他的聲音若是說出,她定然懷疑他的身份。

“走,我帶你去找凌尼,佔步娜的藥,凌尼多半有解藥。”

穆天寒卻拒絕,這藥根本沒解藥,唯一的解藥就是女人!現在根本是無法逆轉,他根本就沒時間去解毒。睜開眼,李清瑟映入他眼簾,在他空中的倒影中,她是如此嬌媚柔軟。

不知是藥力還是他本就對她有淡淡肖想,他覺得自己更是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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