忐忑,魂不守舍的樣子惹得他很是不爽。手在她的腰上掐了一把:“果兒在想什麼呢?”
她果斷的掐了回去,一貓爪子撓在他的胸口。卻又不說自己是在想什麼,煩燥的在他身上磨著爪子。
他就勢捉住她的手,往衣襟裡塞去:“莫不是想羽痕了?”低沉曖昧的語氣,水波盪漾的眼神兒,再加上手心結實光滑的觸感,攪得她一陣耳熱心跳。
忙忙的往回抽手:“我……不是在想這個……”
他稍用力便按住了她試圖掙脫的手,將她的手心更密實的貼在心口,兩眼一眯,卻是寒光閃閃,語調也涼了幾度:“那果兒是在想什麼?”
她無奈的喚道:“洛羽痕……”
他嘴角撇了一下,悶悶道:“我知道果兒想問什麼。”
“蝠影是我的好朋友。”
他臉上露出不滿:“羽痕在果兒眼中,已然變成醋罐子了麼?”
“……”您不是醋罐子,您是醋缸,醋甕,醋海。唐果無語望車頂。
他忽然坐了起來,唇角盪開一笑:“隊伍近旁跟了些我的人,已把蝠影接管去,好吃好喝伺候著。只是但願他不要亂吃東西。絕影宮的人喜歡把毒藥隨手亂放。”
說到此處,抬手撩開了車窗簾子,笑笑的向車外望去。
唐果順著他的目光望過去,看到車外騎在馬背上的寒非離。寒非離迎著他的目光看回來,眸底有若寒潭,臉上卻毫無表情。
洛羽痕妖冶的一笑,放下簾子。
於是唐果明瞭了:鬼魂兄已徹底淪為洛羽痕的人質了。如此一來,寒非離頗有忌憚,如有擅動,就是在拿鬼魂兄的性命做賭注了。
好在目前的情況,鬼魂兄還是安全的。
唐果的心中滿是憂愁啊:打不過,壓不倒,玩不轉,小獅子會不會憋屈死啊。轉念想到,她此次帶出來的人好歹也是父親從軍隊中精心挑選的精英,警覺性頗高,而絕影宮的人居然一直潛伏在隊伍周邊而沒有被發覺,飄忽如鬼的蝠影都著了她們的道兒,頗有些暗暗驚歎。
……
日幕時分,前方探路計程車兵來報,說再往前走幾里地,就到達那個叫做黑石子鎮的小鎮了。
那小鎮不過千餘人口,這樣一支龐大的隊伍開過去,恐怕會驚擾百姓,唐果遂令隊伍就地紮營。自己則與洛羽痕共乘一騎,進入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