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已經是極致。
幾人邁步往裡走,在人群中央看見了躺在沙發上的岑青禾。
其中一個女人摘下墨鏡,一張明顯整過容的臉上,鼻子僵的跟一根金條杵在那兒似的。
開了眼角又被大號美瞳撐開的詭異雙眸盯著岑青禾,她陰陽怪氣的道:“呵,眾星捧月似的,這是演的哪一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