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懲罰你不行了'穆璽嘴角挑起邪魅的弧度。空閒的手從腰部隔著工字背心的布料慢慢劃過敏感的腰間,隨後慢慢向上滑動著,磨擦過胸口的凸起,南初謹口中溢位陣陣輕吟。
大手離開南初謹起伏的胸膛,捏起他的下巴,兩片微涼的唇撬開牙關。靈舌慢慢探進去,搜刮著南初謹口中的每個角落。
'嗯唔…'南初謹前一秒的不滿現在完全被穆璽的舉動佔據,專心享受著穆璽給自己的懲罰。
這個人,是南初謹既熟悉又陌生的人。
他照顧了南初謹八年,南初謹把八年的依賴都送給了他。
八年裡,他來的時間並不多,只是讓一些人經常過來照顧自己,可是每次他過來南初謹都感覺好熟悉,莫名的依賴著身邊這個男人。
在他出現在自己世界裡的八年間,南初謹把自己這十八年從沒有過的感情都給了這個男人。他甚至不知道他長得什麼樣。只知道他叫穆璽,只知道他每次都戴著面具,不管什麼時候。
南初謹很想看見他的臉到底是什麼樣子。可是每次都被他擒住雙手之後開始所謂的懲罰。每次都佯裝生氣讓南初謹妥協他的為所欲為。
南初謹知道兩個男人在一起很奇怪,
可是…怎麼會這麼喜歡他呢…那麼喜歡他的人,他的溫柔,他的吻…
南初謹閉上眼睛,歪著頭回應著穆璽的溫柔。
就這樣…也可以生活得很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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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睜開眼睛,昨晚睡得很好。
南初謹抓著純白的被子,彎起圓圓的眼睛,笑了。
今天對於南初謹來說是個好日子。屬於他自己的好日子。
8年前,他遇到了穆璽,遇到那個讓自己有無限安全感的男人。
抓著被子的手把被子往上拉,蓋住了精緻的臉頰,閉上雙眼,那天的情景好像就在眼前。
他還清楚的記得那天發生的一切,儘管在那之前的事情他毫無印象。
8年前10歲自己灰頭土臉孤零零的站在一片燒焦的土地上,眼前是一架已經墜毀了的民航客機包裹在黑色的濃煙中,大片大片的黑煙湧上天空擋住了陽光。
小初謹愣愣的看著眼前的景象,看著自己身上的灰塵,拼命的回憶自己怎麼會在這裡又是怎麼活下來的。
可是他發現自己完全記不起來……對於之前的記憶完全記不起來。
腦海中只有一個女人拼命護著自己的身體,飛機墜落地面的瞬間那個女人哭喊著把自己從艙口推出去……然後……自己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恐懼絕望的眼淚洶湧的奪眶而出,灰黑的小臉上被淚水沖刷出一道道溝壑。
想不起來什麼都想不起來……
手緊緊攥著自己的衣角,拼命的回憶著自己唯一可以記住的東西。卻發現,唯一還有印象的事情就是自己的名字。
初謹。南初謹。
眼前拼湊不齊的景象加上孤獨和恐懼,壓迫的小初謹喘不了氣。淚水止不住一般毫無知覺的在臉頰上滑動著。
突然,身後的一聲輕笑不合時宜的傳入耳中。
是誰?
他想回頭一看究竟,卻發現自己被禁錮在一個高大的身影中。低沉的聲音在自己耳邊炸裂。
'不要回頭。'
像是被魔法蠱惑,南初謹居然乖乖的聽了話。一動不動的站在那。整個空間只剩下他偶爾發出的一聲啜泣。
慢慢的,沉默蔓延著蔓延著,像是一雙手抓子了小初謹的脖子。越來越用力,用力的鉗制著南初謹細長的脖頸,在他感到快要窒息前一瞬那個聲音又發問
'你叫什麼。'
就好像是一直在等這句話一樣,脖子上的雙手鬆開一般。得到空氣之後深吸了一口氣,小初謹用不大的聲音回答著那個聲音。
'初謹,我叫南初謹。'
聽到回答後那個聲音就再也沒出現過,取而代之的是一個懷抱,很冷很冷的懷抱,卻恰到好處的給南初謹一絲冰冷的溫暖穿透心房
在南初謹後來知道穆璽不是人類的時候曾經開玩笑說,'你永遠不要碰我,很冷的。'穆璽冷冷的丟下一句你要是這樣我就把你丟到南極旅行很成功的讓南初謹又往自己懷裡縮了縮
其實南初謹自己心裡也清楚,自己也不是人類。
如若不然,那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