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王笑了,推了一下小戰士說:“演夠了沒?要不要頒發個影帝給你?嫂子不是吹枕邊風的人。”
陳曉瑟咳了一聲,對小王伸了個大拇指。
導遊戰士撓了撓頭,不好意思了。幡然醒悟後便開始抱怨起來:“我們連長外號叫陳扒皮,經常突擊搞緊急集合,別人一天搞一次,他偏偏搞兩次,有時候真是頭剛粘到枕頭,他就吹了。。。。。。”
導遊戰士一路開始傾訴,陳曉瑟自然聽的也歡樂,“咯咯咯”的笑個不停,這才對嗎!使勁罵!
這不得不引起連浩東的注意,他望過來,看見陳曉瑟樂的腰都彎下去了。他知道,她肯定是聽到什麼亂七八槽不入流的笑話了。
35、無色不歡
回去的路上,連浩東問:“你剛才笑什麼呢?”
陳曉瑟已經睡著了;他捏了一下她的臉;將人家捏醒:“我問你話呢。”
陳曉瑟回道:“哦,講的是一群小可憐蛋蛋仔被格格巫欺負的故事。”
連浩東感嘆:“笑點真低。”
小王將他倆送回大院就去了招待所。
等連浩東裹著浴巾從衛生間出來的時候;陳曉瑟已經睡的很深了;他聽到了她特有的嬰兒似的囈語,偶爾哼哼兩聲;可愛的很。
他的心慈悲了一下,不如就讓她睡吧;昨晚確實挑戰了她的記錄。
但立刻自我反駁:記錄是用來打破的。
接著去戰鬥!
他的吻和動作好溫柔啊;溫柔的他自己都要醉了;他抱著軟成魷魚的媳婦一路親。
估計她感覺到癢了;說道:“別鬧;醜醜。”
好了,把他老人家當成寵物了,可有他這麼強硬的寵物嗎?他開始吻她的嘴,撬開她的牙齒,用力的索取,手也不老實,捏著人家上身的小紅點用力捏,然後又往下探入她的幽|密處,塞進一個指頭來回的磨擦,那裡頃刻間溼潤似天堂。
陳曉瑟打著戰慄醒來,媽的,又來了,這個不懂心疼人的傢伙。急了,她用力朝他的舌頭一咬。挺疼!看來這丫頭醒了,便立刻釋放力量,所有的動作均加把勁道。將她的雙腿跨到自己的腰上,整||根沒入,緩緩急急,急急緩緩認真的搞,勢必讓她留戀自己的身體。他要走了,今晚的時間分分秒秒都很寶貴,他定要好好的疼愛她。
陳曉瑟身巴骨其實並不如她的性格如此強硬,中間暈過去數次,用古代的文言文表達應該叫丟|了。醒來後的第一件事永遠是繼續裝睡。
連浩東都是摸摸她,很快又振奮起來,不知疲倦,這什麼體格啊?不帶這麼玩人的。他汲著她的體香一夜陶醉,他相信她媳婦能夠承受的了他的這點小要求的。
整夜合|歡、百般恩愛,卻不能阻擋他的離開。
清晨,連浩東吻醒懷裡的柔弱,輕聲的說著:“丫頭,我要走了,白天處理完北京的事情,晚上直接去河北那個軍營。”
雖然這人床上是混球,可她依然不捨,抱著他的腰問:“什麼時候回來啊?”
連浩東說:“少則三個月,多則半年。”
什麼?這麼久?她從他懷裡掙脫,光|著身子半坐,本來還有點睡意,此刻消失殆盡,蹙著眉心依依不捨的看著他:“那你想我了怎麼辦?”她詭異的將自己對人家的思念之情化成為他人擔憂。
連浩東一扯胳膊,將她攬入懷中,對她輕聲的耳語。她嘟著嘴,對著他的胸肌咬了一口,道:“你敢,那我肯定把你閹|掉。”
她的膽子可真不小,他活了這麼大,還沒一個人敢說閹了他的,看我怎麼收拾你。連浩東粗暴的將她轉身,把她的某個部位按到自己的欲|望處。
陳曉瑟嚇的花容失色,她,她真的怕了他了,昨晚上他幾乎都沒有休息,要了她一回又一回,整的她身子疼的都不敢翻身,如今?如今他狼性又爆發了。
她趕緊道歉:“我錯了,你饒了我好不好?” 陳曉瑟想哭,真心的想哭了。
連浩東已經順利的進入,她的溫熱處緊緊的裹著他的硬|挺。看來,它還是找到家的時候舒服啊!用力的一頂,用戲謔的聲調說:“晚了。”
陰陽轉換的深夏清晨,是那麼的適合交|合,這也是男人最興奮的一個時間,於是他比晚上還要勇猛。當然,這裡面更多的是釋放著他對她的不捨,對她身體的留戀。
連浩東的左手抬著她的身體上下移動,另一隻手則來回繞動她的那兩個柔軟處。臨離別,真是怎麼做都不過癮,也不管身上人的承認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