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下了狠勁轉了□姿。
身下立刻傳來一聲嗚咽,身下的柔弱適應了新的姿勢後,也漸漸從最初的咬牙嗚咽變成了忘情的低|吟,伴隨低|吟聲一起發出的還有兩具身體有節奏的撞擊水澤聲,深深淺淺的摩擦漸漸將可人送到了新的忘我境界。
連浩東摸著自家媳婦圓潤潤的某個部位加大了力道,這銷魂的小東西真讓人慾罷不能,真是要他老命,這次離開不知道什麼時候再嘗這滋味了,於是使出渾身解數滿意身下的人和自己。他可以預知自己將來的時間都要在思念這個小東西的日子中度過了,再加把力道。
陳曉瑟終於知道昨晚的他原來是那麼的溫柔。她真想抱著他咬,他媽的這人幹起這事來真不是玩意。
連浩東單腿著地,另一條支在床上,正在以絕對佔有的姿勢在她高高的抬起的身體裡發洩。
這種姿勢根本就不耗損體力,他本身身體也很強健,更能持久的保持不動,三淺一深,深的那下必定讓身下小人叫聲連連。
陳曉瑟的幽徑泌出的汁水慢慢的往下滴,她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的一切了,隨著連浩東加速的進出叫聲越來越大,本來自己可支撐的身體也沒了力道,趴了下去。
看來她已經達到巔峰,連海東發出一聲低吼,將自己的jing 液盡數she在她的體內,在它軟之前,趕緊再送幾下,刺激刺激那裡,她叫的會更動聽。
又一次高峰到來。這股熱浪激的她渾身痙攣,身體抖動了很久方平復下來。
連浩東甩甩頭上的汗,將她的身子翻轉過來,看見她面色紅潤,卻淚汪汪的。這是怎麼了啊?事後他都會給她最大的安慰和撫摸,他撫著她的玲瓏身軀,擦著她的眼淚,問:“丫頭,怎麼了?莫非還想再來一次?”
陳曉瑟哭著捶他,他欺負人,明明知道她是因為太過激動而掉淚的。
“好了,好了,不哭了。”連浩東將她抱在懷裡又暖了會。
他真的要走了,走之前他還要去趟香山跟他父母說一聲,囑咐完陳曉瑟便出門了。門外的小王已經在等,估計剛才那激烈奔放的聲音聽去了不少。但做首長的,練的就是臉皮厚,而做跟班的,練的就是裝聾作啞。
小王算是人精到份上的,偶爾會打趣他這個表面正兒八經的營長,便問:“嫂子還沒醒嗎怎麼也不出來送送你?”
連浩東只說了一句:“估計她現在還下不了床。”
這是多麼令人深思的一句話。小王小臉一紅,明白怎麼回事了。
陳曉瑟還真的下不了床了,快感過去後只剩下了熱辣辣的刺痛,從初夜到現在她真的算不清楚他到底要了幾回。如今他提上褲子滿足的走了,剩下她渾身又酸又痛的在床上打滾,她捶著床單,罵著他,句句離不開禽獸二字。
她費力的下床,裹上睡衣去了衛生間,看見鏡子裡的自己,臉蛋紅紅,還保留著剛剛沒有散去的春|情!
唉!這王八蛋真是往死了整她,一身淤痕,一摸還痠疼,這可好,只能穿長袖長褲了。
她現在終於明白了,連浩東送她飛狐的意義,那就是把她圈在他的狗窩裡,快樂的當一個狗媽媽。
連浩東知道只要他一走,陳曉瑟除非看帥哥定不會再來大院,所以就送了她一隻狗,讓她每天都必須來,來了後定嫌棄再回去麻
煩,很大可能會在這裡住下。既照顧了飛狐,又幫他暖了窩,還能時時刻刻將他掛在心裡。一舉多得,這事情很好。
尼瑪!他走了也要一直耍她!陳曉瑟恨恨不平!但心裡卻很甜。戀愛,是讓女人恢復青春的動力,跟連浩東在一起的感覺跟宋亞在一起的時候一點都不一樣,當時她也很快樂,可快樂的同時總有些不安。但跟連浩東就沒這種感覺,她很有安全感。
對哦,她發現自從成了女人後,體重沒有變化,胸圍倒是偷偷的大了一個號。看來男人的嘴巴和手對女人的身體構造幫助很大。
公司的前臺李敏盯著陳曉瑟的前胸看啊看,吐出一句話:“你是不是有了?它大了不少啊。”
陳曉瑟一揮手,說道:“你才有了呢,你們全家都有了。”
不過她倒是挺擔心,那兩夜可是沒有任何措施,連浩東無恥的全部射在了她的體內。第一夜太突然沒有措施也罷了,可第二天她偷偷買了避|孕套塞給他,卻讓他隨手給扔了,說不會用那東西。只好祈禱安全期內不會中獎,真要有了就生,反正孩子的爹有錢,養得起,她現在的年齡正好生孩子。
說實話,這倆人在一起互相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