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什麼人?是賊嗎?”
連浩東嘴角一揚,說:“一群欠削的南瓜而已。”
外面的人等了約二十秒,發現裡面沒有任何動靜,就知道壞了,趕緊打手勢後退。他們再次避過糾察,從原路返回。偷偷摸摸的邊走邊藏,來的時候只躲糾察就可以了,現在還要躲連浩東,好辛苦啊好辛苦。
在第一個人爬到二樓的剎那,一道強光掃了過來,光源出處的某位首長正穿著黑背心、黑色八一大褲衩蹲坐在首層欄杆上。他拿著手電對著他們每個人挨個掃了一遍,問:“好聽嗎?”
一種子兵說:“好聽……”沒說完,被另外一種子兵踢了一腳。
連浩東不知道害羞,走到說好聽的那個兵跟前,說:“告訴我,怎麼個好聽法?”
那個種子兵嚇得頓時住嘴了。這十來人站著,撓頭的也有,抓耳的也有,但更多的是鬱悶的。他們覺得這事太奇怪了,也就耽擱了躲糾察的那幾分種,居然失了天時地利?這連浩東的速度得多塊啊?要說,他可三十一歲了,而他們才二十幾歲的人啊,這體力和精力應該比他足啊,怎麼到最後被逮住呢?不可能啊。
其實,三十男人一枝花這句話講的還是挺有道理的。三十歲的男人經驗豐富,體力處於巔峰期,做什麼已經不再是原始的衝動,而是往技術層面發展了,講究的就是精、準、狠。這群兵崽子栽在連浩東的手,不算丟人。
連浩東當年稱王的時候,這群兵崽子拉屎還不會擦腚呢,這就是差距。同時,也等同於性|生活,二十歲的男人兩分鐘就射,三十歲的男人再差都能憋到十二分鐘,所以,這就是質的飛躍。
依此推斷,陳曉瑟很性|福是有科學道理的。
“立正!”連浩東大喊一聲。
這些人唰唰唰的站了一溜,很整齊,連個頭都一樣。連浩東又喊:“報數!”從一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