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她才能完好無缺的出現他面前。如果阿長是個十惡不赦的混蛋,她陳曉瑟早就死在那場暴風雨裡。
阿長對她所做的一切,她不會忘記,也不能忘記。
都說萬物無情人有情!可是,連浩東啊!,你的心啊,究竟是什麼做的?難道改造一個人比殺掉一個人還要難嗎?難道一定要殺掉阿長嗎?有什麼比人的生命更重要?
一個自己萬般留戀的懷抱現在變得如此的寒冷。這個人太可怕了。
連浩東緊緊的抱住陳曉瑟,直到她停止反抗。
將臉貼住她的臉,說:“對不起,丫頭!”吻吻她淚花。他知道自己很過分!而且非常過分!
男人啊,不要忘記,女人不是你身上的肋骨,她是一個跟你一樣的人。她有肉有血,還有一顆纖細敏感善良的心。
陳曉瑟不吃東西也不說話,只是將自己裹得緊緊的。房間裡很安靜,連浩東就這樣抱著她,陪她發呆,他的寶貝嚇壞了!
陳曉瑟朦朦朧朧地睡著,夢裡好不到哪裡去,她夢見阿長拿著刀來找她索命,她還夢見她的妻子也來找她,將她逼到懸崖……
然後就是突然驚醒,渾身溼透。
如此反反覆覆的顛來倒去的噩夢著。
主治醫生告訴連浩東,她現在受得刺激有點大,如果不能很好的疏解,可能會傷害到她的身體。一定要好好的開導她,千萬不要讓她鑽牛角尖。
是的,陳曉瑟一直處於後悔和萬般的傷痛中。她恨自己為什麼不早離開那個家,她甚至恨自己為什麼要跟張少芸慪氣。
連浩東看著她折磨自己,心疼的亦如刀割。她不讓他碰自己,說他是劊子手,說他是殺人不眨眼的惡魔。
是啊,她的世界一向純真而又幹淨,但他卻殘忍的將她拉入了冷酷的現實。讓她遭遇了死亡與黑暗,將她心中那方淨土玷汙的痕跡斑斑。
她是溫室嬌花,可能長這麼大隻經歷過愛情的傷害,哪裡感受過殺伐之事?
是命運也好!是造物弄人也好!總之,這是她生命中的一個難關,他會陪她一起渡過。
作者有話要說:那個,那個,今天收到一個地雷,很高興,謝謝!
連浩東這人?
呵呵呵……
74、軍歌嘹亮
兩天後,身體稍有起色的陳曉瑟從床上爬起來;拿著自己的兩張銀行卡去了銀行。這裡面有她所有的積蓄;算算下來大約十八萬,她全部取了出來。然後;將錢用一個布兜包起來;僱了一輛計程車去了奶奶家。
一直看著她的小王給連浩東彙報:“首長,嫂子她可能要去現場;怎麼辦?”
“跟著她。”
“她取了很多錢,不知道要幹什麼?”
“別管她。”
“我要不要露面?”
“不用;保護好她的安全就可以;隨時跟我彙報。”
“是!”
在精神和身體雙重磨難下;短短几天內;陳曉瑟迅速的消瘦。本來圓潤的臉頰現在瘦到只剩下一雙大眼和一個尖下巴。倒是給她添了一種飄逸美;顯得越發的惹人憐愛。不過,她最美麗的不是外表,而是她的那顆紅豔豔的赤子之心。
計程車走到山腳下拒絕前行,因為再往裡走,坡度太大,車上不去。最近雨水太多,泥石流爆發的很頻繁,確實不好走。陳曉瑟沒辦法,只好下車,步行上去。她走一段歇息一段,喝點水擦擦汗,然後再揉一揉包著紗布的腿繼續前行。行程雖然慢,但卻堅持著。
在上一個坡的時候,她有點頭暈,差點後仰摔下山頭。
一個胳膊輕輕的挽住了她。她回頭看,是小王,她沒有差異,因為她知道連浩東會找人跟著她的。笑了笑,問道:“小王?你什麼時候來的?是連浩東派你來監視我的對嗎?”
“嫂子,不是監視,是來保護你!”
“都一樣!在他眼裡,我有時候就是個工具。”
“嫂子,不是這樣子的,那兩天隊長一直在外面守著你,我聽他們都說了,他還進去給你擦藥呢。”
“那又如何?擦藥的同時再給我安一個竊聽器。”
小王有點急了,說:“嫂子,真的不是那樣。隊長做每件事情都有他的道理,他從來不做沒把握的事情。還有,他那麼的愛你,怎麼可能會那樣對你?”
陳曉瑟上停了停山的腳步,擦擦額頭的汗滴,說道:“愛我的同時也利用我?他可真是人民最無私的解放軍軍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