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點回去吧!”楊劍心想:已經很久沒有作過那時的夢了。最近根本沒有見過他們,為何會在夢中。在點蒼派裡面,蔣樂右正在發呆,說:“激氣,一心來吃頓免費餐,卻沒人在家,那些傢伙跑到哪裡去了?”突然門外一個賣藥的人說:“打擾了。”蔣樂右說:“呀,你找誰?”那個人說:“初次拜訪,我是賣藥的,這是附近出產的妙藥石墨散。滕天正是小人的賤名。”“這種石墨散對跌打損傷、骨折都十分有效。”蔣樂右說:“且慢且慢,我不是住在這裡的,這裡的人全都外出了。”滕天說:“啊,原來如此,那樣真可惜。”蔣樂右說:“喂,你。”滕天說:“嚇。”蔣樂右說:“沒什麼,不過你的眼睛小的很呢!”滕天說:“哈哈,沒法子吧,這隻眼是天生的。”蔣樂右一手抓住滕天的手說:“那個不是了吧!這些被竹刀磨出來的繭與藥販並不相稱,這些就不是天生的吧!你到底是什麼人?”滕天只好透露了說:“目光相當銳利呢!蔣樂右!”蔣樂右聽了立刻向後退出一丈。滕天嘿嘿兩聲說:“原來快刀一斬外出了嗎?那麼,何不留下禮物給他呢?”說完,拔出背後一把劍。蔣樂右說:“竟將武器藏在哪裡,原來他一開始便打算來找麻煩的。”心想:這傢伙還知道楊劍的身份。滕天用舌頭舔著劍身。蔣樂右雙拳一擊說:“好,就讓我來受禮吧!讓我用這拳來揭穿你的真正身份!”說完,一拳打向滕天。滕天向後一避。煙霧消失後,滕天說:“原來有名一流的打架專家,出拳確有一手呢!”蔣樂右心想:對他完全無效!?滕天擺出一個突牙的姿勢。說:“可是,這隻限於所謂和平的正統年代而已,這種拳在洪武年代的南京是完全沒有用的!”說完,一劍已刺中蔣樂右的右肩。蔣樂右心想:速度驚人!!
蔣樂右嗚哇一聲,衝擊力已穿透牆壁直射入內屋。撞到蔣樂右到牆上。滕天收定姿勢,只見刀身斷了,說:“哎呀,雖然手杖刀方便攜帶,但是卻不夠堅硬,刀還是自己的好。”只見蔣樂右站起來說:“你在看哪裡?細眼仔!我們還未分出勝負來的!”只見蔣樂右右肩流著血。滕天說:“真有威勢,不過,為自身著想,你還是乖乖的躺下吧!剛才雖然不是致命傷,但是也絕不輕!”蔣樂右說:“收聲!我雖然受了重傷,但你的刀也斷了!現在論勝負還是言之尚早!”說完,一拳打向滕天。滕天用右手一擋,然後左手一按蔣樂右受傷的右肩,順勢抓住右手,同時左手一按蔣樂右的臉,按他到牆上,蔣樂右頭部立即受重傷。滕天說:“睡一睡吧!”再說楊劍他們,只聽師徒薰說:“楊劍,你為何這麼慢吞吞的?”陳神明說:“再慢吞吞,太陽也要下山了。為何沒精打采,不是肚子痛吧?”突然,何惠在後面出現了說:“唔,這樣就讓我來出診吧!”師徒薰說:“啊惠!為何會在此?”何惠說:“哎呀,吃驚嗎?這裡是公眾地方嘛!為何我不可以路過這裡?言歸正傳吧!其實今天和明天都是我的假期,所以想來遊玩,沒問題吧?”師徒薰說:“不行!嚴禁狐狸精進入!”何惠說:“哎呀,是誰免費為由太治療的?”師徒薰大怒。何惠對陳神明說:“陳神明,你認為我來好嗎?那樣晚飯便可讓我來煮了!”陳神明對著師徒薰說:“啊薰,這樣不好嗎?你別小氣了!”師徒薰大怒說:“出賣我!”何惠說:“啊,楊劍,我可以到你那裡去遊玩嗎?”楊劍心不在焉地應了一聲。“唔。”何惠說:“怎麼了,你的精神甚差呢!要不要讓我來診治一下?”楊劍說:“不必了,在下沒事的。”心想:如果繼續這樣的話,只會令各人擔心,即使如何去苦苦思索,對於為何會夢見洪武年代的情景,也不會得出答案來。當他們來到點蒼派前,只見門前洞穿一個大洞,楊劍他們大驚,師徒薰說:“什麼,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楊劍這時察覺到有血腥味。立刻推門而進,只見蔣樂右倒在血泊中。楊劍說:“蔣樂右。”在酒館裡,一個大官和滕天在喝酒,那大官對滕天說:“嘿,滕天兄,不如先乾一杯吧!不,在這個地方,還是稱呼你滕齋一比較好!”滕天說:“請你自便吧,我是不飲酒的。”那大官說:“呵呵,想不到你不會喝酒。”滕天說:“不,我不是不會喝酒,只是我的習慣罷了,我一喝酒便會失去常性,揮刀斬人,所以自正統年代以來,我便不再喝酒了。”那大官嘿了一聲,說:“哈哈哈,你真有原則!”滕天說:“過獎。”大官說:“那麼,我們言歸正傳吧!快刀一斬如今。”滕天說:“居住在一處叫點蒼派裡面。中午時我曾經去過。”大官說:“哦。”滕天說:“剛巧快刀一斬外出了。”大官說:“不愧是快刀門第一大弟子,老實說,當聽到你要加入我們時,我也嚇了一跳呢!現在安心了,你是個可以交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