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的人!”滕天說:“若說被嚇一跳的,應該是我才對!想不到操縱棣堂刃的人,黑帽子事件的主腦是你王一龍。”王一龍說:“嘿,在正統年代裡也有許多你意想不到的事。”滕天說:“是這樣嗎?不過,對於我這個正統的戰敗者來說,也沒關係了,若我能在劫後餘生過點較為有趣的生活,便已經很滿足了。正因為殺人是我的專長,以殺人作副業,是我求之不得的。更何況首次工作的物件,還是我多年的宿敵。不過,還有一點我不明白的,已經自貶為浪客的傢伙,為何還要暗殺他呢?到底今次的委託者是。”只見旁邊一人說:“喂!”滕天說:“對不起,請恕我失言了,今後我會小心說話。”王一龍說:“不,只要你明白便可以了。那麼,工作方面到此為止,大家不妨盡情享用吧。”滕天說:“不,雖然我今天心情相當愉快,但我應該回到我的工作崗位了,以免引起懷疑。那麼卑職先行告退了。”王一龍在樓上說:“快刀門第一大弟子滕齋一,正統後改名為滕天,加入內廷侍衛。亦有人說,他比被譽為快刀門中最強的天衝還要厲害!棣堂刃也收拾不了快刀一斬,這人又能否。”只見另一人說:“我不喜歡這傢伙,只會鞠躬奉承別人。”王一龍說:“赤烈,不要心存偏見,今後他會取替棣堂刃成為你的夥伴,應該打好關係呢!”“當被人委託暗殺快刀一斬後,我也感到很煩惱,最初開始幹這種暗殺勾當是為了得到功名利祿,若然今次順利的話,今後便可以洗手不幹了。最有趣的是,如今助我完成大業的,竟是當年把我逼至窮途末路的快刀門第一大弟子。這位令人聞風喪膽計程車生狼!到了正統年代的今天,他卻變了一匹無牙的家犬。”再說點蒼派裡面。師徒薰大叫:“蔣樂右。”何惠說:“太黑了,看不清楚傷口,點蠟燭或什麼也好,總之要再光一點。楊劍看了看現場心想:以傘及圓圈作標記,這種非比尋常的破壞力。水平方向刺進傷口的半截刀鋒。莫非是那人的所為!
由於及時治理,總算救回蔣樂右一命。何惠說傷口雖然深,不過幸好沒有傷及重要的身體組織和內臟。可是,至今已三天了。蔣樂右還沒有醒過來。師徒薰走進蔣樂右的房間,何惠在裡面。師徒薰說:“啊惠。洗個澡吧,你慢慢洗,好好消除疲勞,蔣樂右讓我照顧好了。”何惠說:“唔,謝謝,那我不客氣了。”師徒薰說:“他的情況怎樣?”何惠說:“跟先前一樣,還未醒過來。這小子的生命力好像蟑螂那麼強,我想沒有問題的。”她用手拍蔣樂右的頭,說:“喂,如果你還不醒來,就把你封入棺木埋葬!”師徒薰心想:難以想象這人是大夫。何惠對師徒薰說:“楊劍還在練武場?”師徒薰說:“唔,他還是那樣,一臉凝重,滿懷心事。”再說楊劍在練武場。心想:無論怎樣想,也認為是那傢伙的所為。傘下圓形標誌的藥箱,是從前快刀門的偵查易容時常用的道具。刀鋒水平的刺入,證明這是快刀門獨特的招式水平刺法,還有那種破壞力,絕對錯不了,是那傢伙的絕招突牙。快刀門大弟子滕齋一,是來完成從前未完的決鬥嗎?還是另有目的。突然,楊劍起來揮動斷頭的刀一刀砍向牆壁,之後收劍心想:滕齋一跟當年被稱為士生狼一樣,功力完全沒有半點衰退。斷頭的刀是不能殺人的,那樣還能擊退他嗎?在一個面檔裡,滕天在吃麵。突然,赤烈好像從天而降似的在滕天面前出現了說:“哼!只吃一碗清湯麵,這就是午餐了嗎?真孤寒!喂,滕齋一。”滕天說:“我喜歡清湯麵嘛。另外,現在我叫滕天。你是赤烈吧?找我有何貴幹?”赤烈說:“沒什麼事,不過你這傢伙,老子看不順眼。本來這任務是老子負責的,可是王一龍看在前快刀門的份上,讓你這新丁取代了我。你說老子是否應該看你不順眼?你要幹掉他,便得快一點!這樣拖拖拉拉,可能有人會從後面刺你一刀。”滕天嘿嘿一笑。赤烈說:“你笑什麼?”滕天放下面碗說:“啊,失禮。我明白了,赤烈生氣也是理所當然的,那麼,這任務便一同分擔吧,未知閣下有何意見?”赤烈說:“什麼?”滕天說:“事情是這樣的,那天我送禮給他們時,留下了蛛絲馬跡。現在快刀一斬應該已知道是我的所為。不過,單憑那蛛絲馬跡,他沒可能知道我的來意。如果現在我寫信給他。不論大家會否大打出手,他必定會前來赴約。”赤烈說:“即是說,由你來做俐?”滕天說:“再由赤烈來收拾他,那樣如何?”赤烈說:“主意不錯。但我還是不高興。”滕天說:“此話何解?”赤烈說:“快刀一斬是你們快刀門的宿敵吧,為何你願意拱手相讓這大好機會?”滕天說:“我確曾在王一龍面前提過雙方的宿怨,不過,現在一切已成過去。我也說過,現在我的願望是在劫後餘生過點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