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美子也被砸暈了,已經形成了煮熟的鴨子被扣上一個大鋁鍋蓋的局面,飛是飛不掉了,住一起也就住一起吧,直接撈乾的,稀的留給別人慢慢喝去。
我正和久美子議論“辦證”的問題,她掌握的手續和我打聽到的情報有幾處出入的地方,正為此爭論不休呢。突然,久美子“啊!”的一聲怪叫,我不知所以然,愣愣地看著她。
“怎,怎麼回事兒。”久美子,你這時可別告訴我你爹在日本曾經給你訂了一門娃娃親,而人家男方昨天找上門了,而且準備的是一對玉手鐲這樣的蠢話——過期無效了。
久美子像是想起了什麼,將那隻盛滿母親寄託的期盼的一萬零一塊的信封從包裡拿了出來,開啟信封口,目不轉睛地打量裡面,然後將那一捆嶄新鋥亮的鈔票用手指拽了出來,又將手伸進信封四處搜尋。她奇怪的樣子讓我很不解,不知發生了什麼狀況。
“到底怎麼了!”我不耐煩了。
“沒,沒了。”久美子抬起頭痴痴地望著我,一臉的焦急。
“沒了?什麼沒了,這錢不都在這嘛。”我用手一指那捆紅彤彤的百元大鈔。這可是母親下足功夫準備的,不單外表要過關,而且力爭連號。
“那一塊錢沒了……”
啊?!我這才意識到那張綠色的本應在最上面的一元紙鈔不見了蹤影。
“怎麼能沒了呢!不是在那上面好好綁著嗎?”我也急眼了。這可不是鬧著玩的,在這個情形下,即便是這捆紅的沒了,那也就沒了,唯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