橫行霸道,還不時變換著隊形,有時是一字長蛇,有時又是二龍戲珠,惹得南來北往的車們怨聲載道。唉,對不住了,廣大市民們,請原諒我這一次,僅此一次。林躍的原意是要讓我和久美子在指定的幾個地點將身子從天窗裡探出來,然後由前面的攝像師記錄下每一個光輝瞬間留作紀念,被我和久美子斷然拒絕,膽魄不足,做不出來。
“你倆怕什麼,不少人不都這麼幹嗎。”林躍頗感遺憾。
“算了,算了,還是免了吧。”太招風了,我和久美子還是老老實實地蜷縮在車裡比較安全。
新居到達,鞭炮齊鳴。震天響的爆竹聲聲把手拿相機的日本孃家人炸得沒處藏沒處跑的,還有那美豔的禮花,一朵朵騰空而起,除了幾個亮點開裂外,看不出本來的光彩,獻身的有些不值當。我和久美子又按照習俗進入新房,攝像師不停地做出嚴厲的指示,別說,在鏡頭下襬POSE還真難,再次體會演藝圈實在不好混。“坐福”這一環節可謂是此處的最大亮點,也就是久美子要象徵性地把一把斧頭坐在身下,坐斧,坐福。久美子的父母一開始被嚇了一大跳,不知在這大喜的日子裡,為何要請出一把包著紅布的斧頭;而久美子也不知怎樣一個坐法算是合格,能把未來的福坐來。
“只要不把斧刃立起來,怎麼坐不行!”我一嗓子算是解了她的慌亂。久美子,劃上了屁股蛋子可沒地方報銷工商。
在舉行婚禮的酒店門前出了點小狀況,因為要從大紅拱門進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