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最終目標。
“好了,好好開車吧。”久不聞聲的小露冷冷地說出這句話。我和林躍如被一大桶冰水由頭澆到腳,不是倒,而是用木勺一勺一勺地舀澆到每寸肌膚上,冷透了,凍實了。
小露覺得這兩個口口聲聲說自己素質有多麼的高,甚至把國旗都插到車上的傢伙讓她丟盡了漂亮的臉蛋兒,讓周圍的人譏笑嘲諷揀了一個大樂子,不知會在旁人嘴裡咀嚼過多少遍才算完。而一直默不作聲的久美子也是沒什麼可說的,不但被驚嚇得夠嗆,更在精神上受到了一次徹底的洗禮。她擔心照這個樣子下去,能否安全到達北京,或許還沒等出省就頂到某輛車的屁股上了;到時候還得打電話叫專業隊伍來拖車;而更加無奈的情況則是車子雖然保持住一份童貞,而這兩個愛惹事的傢伙自己卻頂到某人的屁股上,被告知變相騷擾……
還好,還好,接下來的兩個小時裡一路暢通,再也沒有黑色吉普車從後面飛過來搶奪我們的位置。取而代之的是沿途的大好風光和一派黃燦燦的秋收景象,四個人的心情也逐漸轉好,逐漸放晴。
待兩個小時之後我接班時,車廂裡已經開始有說有笑了。我和林躍笑得格外的甜,格外的騷,想要彌補方才的過失,把氣氛調節到最高。尤其是我,這可是和久美子第一次“出遠門”,得好好表現,不能降低自己在她心目中的地位,人家可是剛挺住了韓國痴情王子——金子的愛情攻勢,選擇了軟綿綿地鑽入我的懷抱。這熱乎乎的肉體可得接瓷實了,類似的素質不高的事可不能再幹了。
我下定決心,無論再遇到任何的突發事件,決不再說“CAO”這個字了,你看哪個英國紳士張嘴閉口的就是“FUCK”、“FUCK”的,即使丟人也不能亂搞。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我要素質,素質要我。
早上八點從家出發,經歷初始的小波折到後來的一路暢通,在服務區還下車休息了兩次,下午三點多終於到了心中的聖地——首都北京。
林躍埋怨我開得太慢,一百一、一百二的速度保持得真叫一個勻稱,還不如開他自己的車。他的車上裝了GPS,沿途的攝像頭的位置全部掌握,那開起來絕對的收放自如,遊刃有餘。我說拉倒吧,還是按照限速標準老實地跑吧,再加上這是我的銀色中華第一次出遠門,凡事以穩為主,不可貪圖爽快,出什麼事可不是鬧著玩的。
“久美子啊,你們日本的高速公路也有限速嗎。”自從有了小露之後,林躍再也不說“美子”了,記性陡然變好;我知道,他是怕叫得過於親切,回去後挨小露的折磨,所以不敢放肆。
“有啊。”
“多少。”
“一百,八十的也有。”
“一百?!八十?!”我和林躍先後驚呼起來。還有八十的高速公路?就算日本的國土面積比咱中國小,但高速終究是高速,這八十的高速可怎麼開,一百都夠低的了。
“那,那還能開嗎?真的是限速一百?我不信。”我和林躍直搖頭,表示難以相信。
“呵呵。”久美子笑得意味深長。
“大多數人還是會按照限速開的,但也有那超速的。可是萬一被攝像頭拍著了,那就得罰款,這個兩邊都一樣。”
原來如此,要的就是這最後一句話:都一樣。日本民族再怎麼守規矩,也肯定有個別想投機取巧的,這個情形哪國都一樣。
北京之旅才剛剛開始,接下來迎接我們的是一個又一個考驗、體驗、*,最後已經無法用簡單的“好”和“不好”來形容總結了。
三十八上 朝聖不改損人心 蔥醬薄皮滲鴨油
天安門在此刻顯得也並沒有多大,人頭,人頭,還是人頭。很多人排成隊後一個拽著前一個的衣角,唯恐走散了,像是小時候幼兒園裡最流行的老鷹捉小雞的遊戲,人民的智慧永遠不敢低估。
首都的一切事物的規模都是巨大的,由裡至外顯示出古老的帝王之城的氣派和威嚴。單是這橫平豎直的寬廣的馬路就讓我們長了見識。因為家鄉的路多以坡路為主,再加上因山勢而建的九轉回腸,像北京這樣的一馬平川的通天大路真的是第一次見到,感覺十分的有氣勢。進了北京市內之後,來往的車流量更是連綿不絕,無論雙排八車道還是十車道,永遠是望不到頭的車龍,又像是人體內大動脈血管裡流淌的熱血,迴圈不絕。
到了此處,就是林躍的職責所在了,我將方向盤交給他操控,自己則坐在一旁為他引路。說是引路,只是僅憑著手中的一份北京交通地圖與沿途路牌的指引向那家已預訂的賓館前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