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下十幾片、幾十片,打著轉舞出生命中最後一段獨舞之後,搖搖墜地。就算是懸於空中的太陽,也沒了春時的勃勃生機和夏日的灼熱激昂,懶洋洋地射出吝嗇的光芒,渾身的慵懶無力。
週六和週日的日語口語課安排在下午。本來按照學校的原意準備定在上午,可在我們的一致要求下修改了時間。班裡年齡最大的是一個姓張的年輕媽媽,我們都叫她張姐,三十五歲,有一個四周歲的可愛女兒。她在一家日資企業做財務工作,眼見其他人的日語都比自己好,而且比自己既有年齡優勢,又沒有拖家帶口的額外負擔,越來越感到深深的危機感。她和丈夫都不是本地人,也不是外地人,她倆的老家距離城市大約一百公里左右,祖祖輩輩都是務農人。那個地方我曾經路過一次,地點比較偏僻。其實農村和農村還不一樣。像城市南邊的大大小小的臨海的漁村,由於守著這麼一個資源豐富的寶藏,只要肯付出辛勞,不管是出海打魚還是搞養殖,收入都是很豐厚的;而她倆的老家則在城市的北邊,地點又很蹩腳,交通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