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老弱病殘五千人馬過來。嶽督的指示,你覺得我該怎麼執行?”
陶春微微一怔,他知道想要林縛出兵不容易,倒沒有想到他耍賴的將五千精銳硬說成五千老弱兵殘,說道:“林大人前年募三千民勇北上勤王,孤軍直插燕南的壯舉,我輩迄今仍嚮往,林大人今日麾下有五千雄兵,流寇在林大人面前不過螻蟻爾……”
“我們不應該畏懼流寇,但真正要捉對廝殺,還真不能將他們當螻蟻輕視,”林縛搖了搖頭,沒想到陶春說話還文縐縐的,“陶將軍要覺得殺流寇易如螻蟻,淮安城裡還有三五千兵馬,我都交給陶將軍率領與配合嶽督解徐州之圍,我回南岸去守淮安城……”
陶春面色頗為難看。
林縛又說道:“陶將軍或者去江寧走一趟,也許程兵部與寧王那裡會有什麼妙策。”
林縛水潑不進的看著陶春、劉庭州。
給林縛這麼一說,陶春也不知道要怎麼開勸,淮安城的五千守軍又怎麼跟在這裡的五千精銳相提並論?但是他剛才捧林縛的話太滿,說什麼林縛率三千民勇就敢孤軍穿插敵後,林縛這時候將淮安城裡的五千守軍給他,便是嶽冷秋也不能怨林縛按兵不動,畢竟不能放棄淮安城不守!
林縛這麼一說,劉庭州也不好說話,他還真怕林縛將淮安城裡的五六千守軍調去接應困守徐州的長淮軍。那些軍隊守城還行,野戰打五六千流匪還成,但徐州南,流匪接近二十萬,北上不是給人家送肉吃去?
林縛像根釘子似的刺入淮河北岸,也的確使流寇難受。
從立營之日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