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跟竹堤碼頭,臺地四周都用竹枝與柳條混編的籬牆圍護起來。
柳條插下有半個多月,隨春風萌根生芽,遠遠望去綴滿了青色,將臺地與外界涇渭分明的區隔開來。
臺地裡的建築還很有限,西角靠江堤有一座由近四十戶獨院組成的大圍攏屋,這麼一座圍攏屋佔地差不多有十五六畝地,外牆又高又厚,除了高外牆的四座角樓,趙勤民隨林縛等人站在竹堤碼頭這邊的高地上,絲毫看不到圍攏屋裡的情況。
聽著哨鍾警訊,葛福、武延清、趙舒翰、葛司虞等人也沒有去獄島躲避,都跟趙勤民一道隨林縛折上了岸,走到這邊高地,不過給西南角的楊樹林擋住視線,只看到西南方向的鳥雀驚起,不知道到底有多少人馬衝這邊來。
聽著哨鐘不斷的嗡嗡敲響,趙勤民心裡惶然,但是林縛鎮定自若的站在高地這邊,他也只有按捺住惶急的心情,四圍亂看。
他知道給那座大圍攏屋擋住視線的西側還有一座差不多規模的圍攏屋正建到一半,另有草堂以及數十座窩棚以及堆放物貨的土圍圓倉,還有就是河口這邊的竹堂建得初具規模——竹堂是座獨棟建築,趙勤民站在竹堤碼頭高處,看著整座半弧形竹堂佔地約有兩畝,很難想象光拿毛竹能搭建出殿堂式大型建築。
除了這幾處建築之外,籬牆範圍內的臺地大多數地都還空著。這也難怪,林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