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的首飾珠寶丟到井裡去,而要緊的地契房契則取過來,她貼身藏了。
這樣吩咐的可不止薛寶釵一個,王夫人李紈和趙姨娘都是這樣吩咐自己的丫頭們的,唯有探春,她的最要緊的就是自己手腕上的那一對金鐲子,她悄悄地取下來,裝進荷包,貼身收好。
要發生大事兒了,好歹也該先保住自己才是,不是嗎?
正文 365生喪冥婚再結連理 親農採桑又祈豐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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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5生喪冥婚再結連理 親農採桑又祈豐年
就在賈母昏倒,邢夫人急著叫請太醫,王夫人和其兒女兒媳等人忙著藏體己的時候,京營團練使帶領著一隊人馬將賈政的宅子團團圍住,並敲開了賈政家的大門。
看見屋裡只有賈政一個男人,卻還有個昏迷的白髮蒼蒼的老太太,那位團練使就皺起了眉頭。顯然,只有一位婦人扶著那位老太太,而其餘的幾人顯然都不在狀態。
“本官奉命公幹,不知堂上何人。”
賈政和王夫人都報上了名號,還特地強調了自己的女兒是宮裡的妃子,只有邢夫人道:“這位大人,妾身夫郎是戶部度元主事賈赦賈恩侯。前些日子,傳來訊息說,二房侄兒不好,需要衝喜,所以妾身才跟隨婆婆前來參加昨日的冥婚。只是方才婆婆受了驚嚇,還望大人通融一二,讓妾身為婆婆請位大夫。”
對方肅然起敬:“原來是宛城縣主之母。不瞞夫人,這次皇莊上出現的刺客,身上還有異族的紋身。上面懷疑這異族能夠潛入皇莊,直接到達皇后娘娘面前,乃是暗中有人照應。而且此番有人通報說這異族來到皇莊之前,曾經來過此處。”
邢夫人道:“恐怕要讓大人失望了,我這位小叔與弟妹已經被奪了官位誥命,如今與白丁相差無幾。至於我那位侄女兒也入住冷宮多時。如今大人面前唯有婆婆與妾身二人身上有誥命,吾二人又是女眷實在是不知此事。”
“那麼,夫人可曾見過一僧一道?”
“不瞞大人,昨日冥婚,就是為了給妾身的侄兒沖喜。妾身這個侄兒自幼養在婆婆跟前,最得婆婆的歡心,自從這孩子出事兒以來,不知道請了多少大夫,又用了多少要,這孩子始終昏迷不醒。倒是昨兒個鑼鼓喧囂,引來了一僧一道,這一僧一道給我侄兒看過之後,這孩子就醒來,叫了人,這才又睡下。等我們安頓好侄兒,再去找那一僧一道之時,已是不見蹤影了。”
“如此,下官需要見過這位小公子。”
賈政哪裡敢攔著人家?賈政親自陪同這位團練使來到了賈寶玉的臥室之中,臥室之中的女眷都避開了,就是那些丫頭也儘量找了角落待著。京營團練使吩咐自己的副手,讓他們將賈政家裡裡外外都看緊了,自己帶著兩個兵丁親自到了賈寶玉的床前。
“我說賈先生,您說你這個兒子是病了?我們怎麼看怎麼像是被人下了藥啊?”團練使一看賈寶玉的樣子,就覺得床上躺著的賈寶玉跟那些經常出入青樓楚館的服了五石散的紈絝子弟沒什麼兩樣,尤其是那臉色,根本就沒差。要知道,作為京營團練使,偶爾他們也被京兆尹借調過去,專門收拾那些有後臺的少爺小爺的。
也不等賈政明白,團練使自己帶著人,將賈政家裡走了個遍,又跟賈政說了幾句,帶走了賈政家守門的小廝和管家,這才收隊告辭,與邢夫人剛請過來的王太醫擦肩而過。
經過太醫的確診,又給賈母開了藥,邢夫人這才放了心。王夫人倒是想讓王太醫給賈寶玉看看的,可惜人家王太醫有事,急著回去應卯,邢夫人又不說話,只得讓王太醫走了。
這裡的邢夫人帶著丫頭們照顧賈母,也顧不上其他,倒是薛寶釵是個有心的,打聽到團練使的話,之後,立刻就安排了下去。
趙姨娘得了小丫頭鵲兒的通報,想了想,就來找賈政,道:“老爺,雖然賤妾出身卑微,見識也淺薄,可寶玉也是賤妾看著長大的。這次寶玉的病來得也奇,好端端地,就吐了血,然後就昏迷到了現在。家裡也請了好些大夫,可是那些大夫與其說醫術不夠,倒不如說是欲言又止。老爺,你說是不是寶玉真的被人算計了?”
賈政道:“算計?寶玉有哪裡能讓人算計的?”
“老爺,不是賤妾多嘴,寶玉到底是娘娘的親弟弟,如果有人想算計娘娘,說不定就會算計到寶玉頭上去。老爺,賤妾記得當初剛搬到這邊的時候,太太怕寶玉不習慣,從院子的大小、屋子的高低,到各色傢俱陳設,可是親自操持的。老實說,當時賤妾可是嫉妒得不得了呢。環兒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