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說了,我們賈家還沒有拿長房嫡長女給一個無名小子做妾的禮,這樣的話傳揚出去了,那我們賈家的女娃子就不要說人家了。”
賈母看著賈瑾道:“不過,二丫頭,那劉家的事情是怎麼一回事?你怎麼好端端的,惹上劉家二公子了?”
賈瑾道:“老太太,孫女也糊塗著呢。”說著,賈瑾就將事情經過說了,賈母低頭想了想,道:“怪道呢,原來是那個姨娘搞得鬼”賈母見諸人掛著一副迷糊相,就將她的推測說了,完全沒有意識到,她的這番話與太子妃劉氏的推測不謀而合。賈母見眾人恍然大悟,道:“這件事情我來處理,以後你們都不許亂說。還有,二丫頭的婚事要好好挑挑,就是晚一點說親也不要緊,我們榮國府如今第一個上宗譜的姑娘,可不能隨便了。”
邢夫人趕緊低頭應了,又挑釁地看了王夫人一眼。王夫人大怒,這還了得,別的不說,自己的女兒元春還在太子妃的手底下討生活呢,若是讓太子妃遷怒自己的女兒,那自己的女兒又怎麼會有出頭之日,自己豈不是要被邢夫人這個寒門出身的填房踩在腳下?王夫人想了想,道:“老太太,媳婦這也是急糊塗了。畢竟我們的元春如今是太子的女人,又在太子妃的手底下討生活,若是讓太子妃遷怒我們元春,那可如何是好?”
探春看著這一切,知道自己必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