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蒂一見到她這毫無裝扮的裝扮,樂得眉開眼笑。
“他們是什麼時候回來的?我沒見到他們進門呀。”
雪蘭也很想知道。
喬治的眼睛則是盯在袁子青身上,好久了,眨都不曾眨一下。
為什麼邀請一個名不見經傳,美則美矣卻絕對不夠幼齒,而且居然還是黃種人的女子來參加這麼重要的晚宴?
華德很得意的向大家介紹他的“新歡”,來自臺灣的“外交官”。“這是袁子青小姐。”其實她只曾在外交部任職不過兩個月,就因為受不了官場文化而自動離職,但華德不這麼說,這群勢利眼的親戚怕會翻出那不識相的狗眼。
難怪!宴會里別有企圖的名媛,這才恍然大悟,來頭果然不小,難怪華德會看上她。
大家本以為華德之所以帶個亞洲女子出現,目的只是拿她來當擋箭牌,擺脫那些對他虎視眈眈的未婚女子們,直到見他倆親暱的談笑低語,才明白事情似乎並不是那麼單純。
“詹肯斯伯爵,好久不見。”一名頭戴粉紅花邊帽,和長手套的女子,走向前來和華德打招呼。她就是渣打銀行副總裁的二女兒,名叫安妮,身上流著一半貴族血統。
“你好。”華德非常客氣的和的簡短寒暄之後,就牽著袁子青的手,轉到大廳的另一頭。出席這類宴會,一向令他感到十分厭煩,尤其是與會的這些喜歡爭妍鬥豔,比較家世財富,完全大家閨秀派頭的女性賓客們,更讓他避之惟恐不及。
“呃,伯爵先生,我……”安妮話還沒說完呢。
袁子青注意到安妮的笑容可掬在瞬間消失無形,取而代之的是憤恨已極的怒容,但,那怒容卻是衝著她來的。
“袁小姐,快遞公司,送來一個你的包裹。”
接過女僕手中用廉價包裝紙包裝的小木盆,袁子青不好意思當著眾人和華德的面拆開,特意走到屏風後。會是誰專程趕在這時候送東西給她?開啟木盒,裡面是一隻純白金的尾戒。這是前年宋思齊生日時,她買來送給他的。
“旁邊還有一張字條。”雪蘭不知什麼時候走上前來。
她惶急開啟來一看,上面寫著:
這只是個開始,你每延緩一天把錢匯進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