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不了血,是吧。難道你已經忘了五行使的若,最善長的是什麼了嗎?”是毒啊!雖然我身為五行使,卻從來沒有使用過五行的攻擊,這也算是奇蹟了吧。
“清除者嗎?果然,非同一般啊!”男子忽然笑了。而他看著的方向讓我微微皺眉。不過,很快,我又聳了聳肩。看著他震驚的表情,我感覺到自己身邊的界結已經消失了。頭都不用回,我也知道是誰在最關鍵的時候幫了我。呵呵,真是,唯一的一次,想要相信妖獸一下,卻也讓人失望了啊。
“好了!我已經不想再繼續了。你,也迴歸起始,好好反省自身吧!”嘆了口氣,我舞動死鐮,看著男人吃驚的盯著我,轉瞬之間被他自己的鮮血淹沒。
“我有沒有說過,現在的你,看起來很不錯。”雖然知道若嵐現在的心情一定很糟。不過,飛坦還是安靜的看著她那一身被血洗過的純白衣服,輕輕的彎起了唇角。
“你現在說了。可是,我真的很討厭現在的感覺。”收起死鐮,身上被血染過的純白卻沒有消失。轉過身,看著還沒有死亡的麗姬,我輕輕的嘆氣。“為什麼,就連你也已經忘記了自己的誓言了呢?殺害主人了嗎?”
“是你們對不起我的。就只因為我不是人類,你把我當成動物一樣捕捉;就因為我不是人類,他要聽從父母的安排另娶妻子。憑什麼只因為種族的不同,我就一定要被你們奴役操縱!我不甘心。”麗姬沒有大吵大鬧,也沒有咬牙切齒。只是淡淡的陳述著。
“是嗎?也許你說的有道理。不過,在我來看,你,從來就不是人類。”看著她就這樣安靜的消散,我微微的嘆了口氣。就這些嗎?為什麼呢?明明就是妖獸,卻要讓自己長出一個顆,人類般醜陋的心來呢?
“若!難為你了。我,我想帶著流找個地方安靜下來。”蒼狼的語氣有些落沒。從來都不曾想東想西過的魯男子,居然也開始感傷了嗎?這,算是進步了?還是被束縛了呢?
“嗯。蒼狼,找到地方通知我吧。我們三個,現在是不是也算是齊聚一堂了呢?早晚,我們兩個也要在這裡回家的吧。”流,你只是先走了一步而已。
“知道了。對了,恭喜你當了母親。”若的感覺比之前更糟了。看來,剛剛生產的她,因他他們的到來,增加了太大的壓力了。
“謝謝。這個是我的號碼。別忘了聯絡。”把我自己的號碼抄給蒼狼,順便扔了些錢給他。卻發現飛坦過去拖回了正打算走人的蒼狼。
“他會說話嗎?”飛坦用通用語淡淡的問了一句。然後,蒼狼愣住了。若嵐呆住了。
“我忘了。”是啊!忘了。應該說,現在,我能記得的東西,好像,快沒有了啊!覺得頭有點兒暈,我微微的晃了晃。
“和我們回去。學會通用語,我們不會留你的。”飛坦扶住了已經接近底限的女人。轉頭淡淡的用中文對蒼狼說道。
沒有回答,只是點了點頭。若嵐忘了,他又何嘗有想到。一切都亂了。甚至於他的頭腦都已經亂掉了。只想離開,只想離開所有曾經熟悉的一切,把自己藏起來,一個人,安靜的回覆那無法平復的傷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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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到底去做了什麼?為什麼若姐姐這麼久了還不醒啊!”而且,為什麼,她身上的那件衣服,無論如何也脫不下來呢?小杰皺著眉頭看著若那身血色依然如新染一般的純白裝束。為什麼變成白色了?若姐姐的衣服不是黑色的嗎?
飛坦只是看了他一眼,沒說話。轉過頭,看著已經睡了快五天,卻依然沒有睜開眼睛意思的女人。是在逃避嗎?不想睜開眼睛嗎?兩天前就應該醒來的人,卻到了現在還在睡。
“那個狼哪去了?”俠客無力的聲音從門口飄了過來。雖然他對於這個學習者的智力水平還挺滿意。可是,他捉迷藏的水平也太高了吧。怎麼總是找不到人啊。
“去樹上找。”好像那個男的也和若嵐有一樣的習慣,特別喜歡在樹上做窩。飛坦一句話打發了俠客。
“那個東西還是不處理嗎?”芬克斯看了一眼就在這個房間的窗子可以看見的地方,那個在她出去之前就已經死亡的男人的身體被那個高大的男人放在一顆大樹上。不知道他用了什麼方法,反正,都已經幾天了,屍體卻沒有出現任何應該有的變化。依然保持著他死時那一瞬間的樣子。那微笑的面孔和淡淡散發的愁緒。
“不用去理。”同伴嗎?一樣是同伴,但是,他們的方式似乎和旅團的還是有所不同的。本來,還以為差不多的呢。看看床上的人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