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本來當時打算告訴禪師,不過我看那刺客似乎武功不高便自作主張打算親手擒了他。我屈言在二皇子這裡也有半月有餘卻無有寸功,於是私心起然想擒下這個刺客立一點小小的功勞,咳咳……”
屈言忙用手掩住嘴角,卻還是又咳嗽了兩聲,陡然看到手下的血跡,臉色大變,不過並沒有說什麼繼續道:“可是那刺客似乎早就發現我了,匆匆逃跑了。我哪裡能夠讓到手的獵物逃脫,於是便一路跟蹤了過去,一直來到城東的密林內,不過匕首卻在翻越城牆的時候丟失了。”
這時脫古思臉上露出微笑,道:“禪師,我就說屈兄弟怎麼可能做出對我不利的事,你聽到了吧?”
可是蓮花禪師依舊不動聲色,正在聽屈言下面的故事。
“咳咳……後來到了林中,我便與那人動起手來,那人功力不高眼看就要手到擒來,可是那人見機不妙繼續向密林深處逃跑而去,我自然是不甘繼續追了進去,可是沒想到我進去的以後差點丟了性命!”
“哦,發生什麼事了?”脫古思略顯擔心道。
“哎,原來那人在林中有接應的人,我進去後便遭了毒手,而且那人功力極高隱隱有媲美禪師的功力,我自是不敵後悔不已,不該貪功冒進,終於被那人傷在背上。”
“現在傷勢怎麼樣了?”脫古思擔心起身。
屈言揮了揮手,道:“多謝二皇子關心,沒有大礙,我屢屢受二皇子大恩,昨晚就算是死了也值得。”
脫古思聽到屈言無礙似乎鬆了口氣。
“是什麼兵器傷了你,可曾看清楚那人的樣子?”蓮花禪師道。
“那人所使用的兵器極為奇怪,竟然是一塊白綢,可伸可收,威力無比,至於說樣子……”屈言眉頭皺起,想了想片刻後搖頭道:“具體是什麼模樣因為當時天色太暗沒有看清楚,不過看身姿應該是一個女子。”
蓮花禪師聽完屈言的講述,臉上露出思索的神情。
“怎麼禪師有印象?”脫古思道。
蓮花禪師點點頭,接著又道:“後來呢?”
“後來我也不知道發生什麼事,那兩人竟似乎極為害怕丟下我匆匆去了,我小命得以保全急忙回城,只是因為受傷再加匕首丟失所以翻越不了城牆就在城外等了一宿,天明回到丟匕首的地方卻哪裡還能找到匕首,然後……就是這樣了!”屈言無奈的聳聳肩。
蓮花禪師自然還是不怎麼相信屈言,不過聽他所言又和自己昨夜所見所聞幾乎一樣,而且想必那兩人不殺屈言是因為自己到了,所以才匆匆走了。
脫古思掃了一眼蓮花禪師,調頭對屈言道:“屈兄弟以後碰到這樣的事且不可衝動,一定要通知禪師,不然如果你要是出什麼意外,我又該當如何是好?”
脫古思言語間充滿關心擔憂之色,自然是情真意切。
屈言起身拱手道:“多謝二皇子關心,如果沒事的話我就回去休息了!”
心口的疼痛似乎越來越厲害,一陣陣絞痛就好像有一把剪刀正在肆無忌憚的‘咔嚓咔嚓’,端的是疼痛難熬,屈言都有心罵那神秘女子幾句,有必要下這麼重的手嗎?
脫古思看了一眼蓮花禪師,對屈言點點頭道:“那你先回去休息,我一會兒吩咐人送點補品過去。”
屈言點點頭,臨走的時候掃了蓮花禪師一眼,可是剛走到門口的時候心口再次傳來一陣絞痛,劇痛無比,接著眼前一黑一頭栽倒了下去。
脫古思頓時大驚失色,跑過去扶起屈言喊了兩聲見他沒有甦醒,忙轉身喊道:“禪師快過來看看!”
蓮花禪師不急不緩走過去,在屈言脈上搭了片刻,臉色微微變化,自語道:“竟然是暗勁,看來此人果然是打算要了他的性命!”
“禪師到底怎麼樣,他到底有沒有生命危險?”脫古思焦急道。
“二皇子放心,暗勁是留在體內的一種真氣,剛開始受傷的時候似乎並沒有什麼大礙,但是隨著時間推移那真氣便突然迸發,摧毀心脈。”蓮花禪師凝視少許又道:“此人顯然是錯估了屈言的內力,這暗勁雖然陰狠卻不足以要了他的性命,二皇子放心吧,修養幾天就好了!”
脫古思鬆了口氣,喊道:“快來人!”
“咦,這是什麼內力如此奇怪?”蓮花禪師突然驚訝道。
屈言醒來已經是傍晚時分了。
屋內燈火通明,屈言掙扎著坐起來,只覺心口還有些隱隱作痛,心中不禁有罵道,真打算要我小命啊,看我下次怎麼收拾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