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讓小官的隨從們先到貴縣的驛站安頓下來?”
清苑縣縣令忙道:“好,當然可以。這樣吧,今天老天爺實在是不給面子,我看狀元公身上的衣服也有點溼了,不如也先到驛站休息一下,且待明日,天氣放晴,本縣就在縣衙之中設宴,宴請狀元公,你看如何?”
“那下官就恭敬不如從命了。”秦之初朝著清苑縣縣令笑道。
清苑縣縣令扭轉頭,對驛丞榮步宇道:“榮大人,我可把狀元公交給你了,一定要讓狀元公在驛站休息好。可不能讓狀元公日後說咱們清苑縣沒有招待好他。”
榮步宇連忙站了起來,“縣尊放心,下官一定接待好狀元公。狀元公,請跟我來吧,下官這就帶你前往驛站。”
清苑縣的驛站在陽城鎮的邊上,位於鎮子的南端,這也是為了讓那些出京、離府的大官們能夠早點到驛站中休息安頓下來。
這個驛站不是很大,佔地大概有五六畝的樣子,在秦之初前面,已經有些往來的官吏住在了裡面,秦之初一行幾十號人,進了驛站之後,差不多把驛站剩下的房間都給沾滿了。
榮步宇一直跟在秦之初身後,等秦之初安頓下來後,他道:“狀元公,你也累了一天了,先休息吧。下官就住在前面,你如果有什麼事,儘管找人叫我,下官一叫就到。”
“好,那就麻煩榮大人了。”秦之初客氣地說道。
榮步宇躬身告退,當他剛剛從秦之初的視線中消失,驛站上空突然黑了下來,好像有什麼東西把驛站罩了起來,雨一下子就停了。
“狀元公,本真人等你很久了。你趕路的速度實在是太慢,本真人早就等得不耐煩了。”是那個能夠口噴烈火的修真者的聲音。
秦之初冷哼一聲,“果然,你還沒有死心。”
那人哈哈一笑,“狀元公豈不是揣著明白裝糊塗嗎?你還沒有死,我怎麼會死心?狀元公,我已經用渾天碗,將整座驛站罩住,將這裡的空間和外面隔開,咱們就算是在這裡打得再激烈,外面的人也不會知道。前兩天,在白虎山的山腳下,你命大,讓你逃過一劫,這次本真人不會再留手,一定要將你的人頭擰下來。”
“是嗎?這也是我要跟你說的話,我正好還缺個夜壺,你的腦袋大小合適,就用它吧。”秦之初笑道。
“哼,牙尖嘴利。”那人自知說不過秦之初,跟一個狀元鬥嘴,豈不是找虐?他說道:“本真人不想讓外人掃了興,就先讓我把你的隨從們都滅了吧。”
那人話音還未落,無數的火焰從驛站上空冒了出來,就像是火雨一般,從天而降,要將整座驛站燒成灰燼。
就在這千鈞一髮的時刻,從郭貞嫻所乘坐的馬車中飛出一道青光,罩在了驛站上空,把所有的火焰都擋了下來,“黃金華,你要跟秦之初爭鬥,我不管,但是你要害死驛站中的其他人,我不答應。你再敢使用這種陰毒的招數,我就廢了你。”
郭貞嫻清越的聲音在驛站上空飄蕩。
那人不由得一驚,“可是郭仙子?在下黃金華有禮了。”
郭貞嫻緘口不語,黃金華討了個沒趣,他雖然恨得牙根直癢癢,卻不敢在郭貞嫻面前造次,“郭仙子,既然你老不肯說話,那好,我就請仙子你置身事外,不要插手我跟秦之初之間的事情,在下也保證不會再針對秦之初之外的人。”
等了一會兒,黃金華見郭貞嫻還沒有動靜,便知道郭貞嫻默許了他的提議,他長舒了一口氣,只好郭貞嫻不插手,什麼都好說。
“狀元公,你命好,郭仙子慈悲為懷,本真人一些手段不好當著她的面使出來,不過你不要高興,本真人照樣能夠玩死你。”黃金華又發起狠來。
“原來你叫黃金華,這名字真是有股俗氣的,就跟你一樣,連個面都不敢露。”秦之初反唇相譏道。
“哼,你不知道真金不怕火煉嗎?”。黃金華冷笑一聲,“也罷,本真人就跟你面對面的打,讓你輸得心服口服,死了也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
話音未落,黃金華從暗處走了出來,他的腿上貼著兩張符,腳不著地,而是懸停在距離地面三尺高左右的空中。
“狀元公,上次是你命大,這次,你跑不了了。”黃金華嘴角帶著陰陰的冷笑,那雙眸子看秦之初就像看死人一般。
“是嗎?”。秦之初早就準備好了鵲畫弓和符文箭,在黃金華剛剛露出面,就搭弓射箭,疾射黃金華的面門。
“哈哈,狀元公,我上次就跟你說過,你的符文箭不是靈木所造,製造手法又那麼多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