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退或是拆分,則關節雖活,身子必定跌倒或者要另翻個筋斗才行。
金鎖訣裡認為,只要人的身子能活動,則用單鎖的手法所鎖中的關節,都不是死的,都有可以拆解的空間和餘地。
因此單鎖出招,速度一定要快,時間一定要短,力度一定要深入,即力脆短勁。擒拿中的抖摔法就是多用單鎖。
這種單鎖光是上肢就有三十多種手法,頭頸有三種,腰胯有五種,下肢四種,對付正中脊柱骨則只有一種,即扳橋頂。
盧仲文對擒拿瞭解的不是很多,兩人就原地不動,坐在床上對練,一開始速度很慢,到後來速度越來越快,一沾手就成鎖,因為下身不能動,所以一成鎖就是死鎖。
盧仲文雖然功底深,可是也是初練,所以兩人拆招,反而是李易贏的多些。
拆了一上午,對三十多種鎖的手法大致弄明白了,所差的就只是火候了。
中午簡單吃過飯,下午兩人練雙鎖。
雙手互助,以成一鎖,便為雙鎖,這種鎖一般就是死鎖了,一但成鎖,除非敵人的虛力比你自己的實力還大,否則無法拆解,必須要在這種鎖成型之前拆解才行。
雙鎖很難練,一共有六套,全是練上肢的,對付腰、頸和腿則共用一套。
練上肢的六套手法中,每一套又細分為五到十種不等的情況,也即變招。
李易和盧仲文練這種雙鎖可非常吃力,直練了一下午才勉強將七套手法全部練完,但是兩人同時感到,要想練的jīng,那可得等十幾年的時間。
第二卷 初入人世間 644冤家齊聚頭
雙鎖中,每一隻手的位置、力度、節奏,與腰馬的配合都十分講究,又要應付不同的變化,自然難練。
最後一種則是一套大手法,便稱為金鎖訣,是整部書譜最難的一個專案,書譜上說這套手法練成了,對方無論用什麼招數,只要是正面對敵,就都能破解。
兩人一看之下自然是熱血沸騰,可是看了註解之後,卻都頭疼了。
這套手法的功夫全在手上,向上都不及手肘,書譜上的圖形畫的十分複雜,兩人左研究右研究也沒看明白。
而手法的每一項看起來都似乎十分普通,並不像是有什麼威力的樣子,這一套手法後面的註解又十分抽象,說的都是些yīn陽五行之類的。
兩人對著拆招,沒有一手一架能沾粘到一起的,根本就不成套路,鬆鬆垮垮,不成套路,左試右試不行,兩人只好放棄。
盧仲文道:“我覺得這一招不像是騙人的,不過似乎要組合在一起才能用,還不能考慮手法的先後順序。”
李易道:“我也是這麼想的,同時我覺得更重要的是一種推算方法。
似乎這是一種完全虛的,不用力的,只起引帶作用的手法,用最小的力,一步一步的計算,將敵人的關節位置逐步引到最死的位置上,中途又沒有辦法撤離,只要我們不鬆勁,對方明知不妥,也只有跟著走,最後必定走向關節折斷的地步。”
盧仲文道:“沒看出來,你小子領悟的還真不少。我老了,不中用了,你小好慢慢練吧。”
李易已經將這一套手法的六十四個點位全都記住了,他合上書本,在頭腦反覆的計算推敲,總覺得不成路數,可是是按某一種思路去推算,又似乎有很深的道理。
這兩人研究武功。外面天都黑了,林惜文來叫兩人吃晚飯。
晚飯是在餐廳吃的,莊子期並沒過來。
金恆說這一天的功夫已經跟幾個朋友都聯絡上了,金恆打算今晚就出發,跟幾個朋友坐飛機先去英國。票都已經訂好了。
李易不放心金恆。金恆道:“這次是幾個朋友一起去,那些人應該不會這麼大膽子把我們都劫了吧?”
李易和孫顯才互相看看,一齊緩緩搖了搖頭。
李易道:“金大哥,這事事關重大。我送你去機場,等飛上了天,我再回來。”
雙方說好,匆匆吃過了飯,李易叫梁小好待在孫顯才家裡。不要亂走,自己換了一身裝束,又戴了頂帽子,遮住前額的紅點,這才跟金恆出了孫顯才的家門。
李易向孫顯才借了一輛很不顯眼的車,自己開車送金恆去機場。
東昌的曉德機場在城北區,離孫顯才家很遠,李易開車繞著彎開了將近四十多分鐘才到。
曉德機場這個時段還很熱鬧,今晚有兩架國際航班。一架開往英國,另一架開往紐西蘭。
李易把車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