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金恆兩人下了車,專挑人少的地方走,儘量不惹人注意。
金恆的那幾個朋友早就到了。金恆見到熟人,忙上前打招呼。金恆給李易一一介紹,這些人大都是東昌的記者,有的是雜誌社的編輯。
這時離登機的時間也近了。金恆道:“李老闆,我們得先走了。你回吧。”
李易四下看看,一時也見不到有什麼異樣,便道:“那好,你們一切小心,有什麼事給我打電話。”
金恆答應一聲,帶著幾個朋友向登機處走去。
李易看著他們過了安檢,這才放心。
又等了一會兒,飛機起飛了,李易心裡輕鬆了一些,轉身便打算回去,哪知一轉身,便發現身後十多米處站著幾個人。
這幾個人正排成一排,擋住了李易的退路,李易一看暗叫不好,這些人都是熟人,正是冤家聚頭。
原來站在李易身後的正是顧亞眠、柳飛紅、胡金全、哈淳。
李易心道:“這下有好戲看了。”
顧亞眠嘿嘿一笑,道:“李兄弟,又見面了,你不在海州待著,跑東昌來幹嘛?”
李易冷哼一聲,道:“真沒想到你麼一個變態居然還敢在大庭廣眾之下出現。”
顧亞眠道:“我又沒犯法,法律管不著我,我為什麼不敢出現?
相反,倒是你這種在逃犯卻出現在這樣的場所,這真是太可笑了,李兄弟,你有什麼打算哪?”
哈淳上前一步,道:“原來你就是李易,昨天你從身上拿走的書譜呢?”
李易笑道:“燒了。”
哈淳大怒,但隨即想到李易是在故意氣人,便一伸手,道:“把書還我。”
李易道:“你有本事過來拿。”
哈淳向前便衝,柳飛紅卻一把拉住他,道:“別急,李易是要進監獄的人了,咱們犯不上跟他動手。”
胡金全一直沒說話,這時忽然上前一步,道:“李易,你說你在海州老老實實開你的酒吧多好,非得趟這渾水,結果把自己捲進來了吧?你雖然有點本事,但是跟我們鬥,還差的太多。
李易,我見過我姐夫了,我姐夫就想聽你一句話,只要你能不管這閒事,以後大家井水不犯河水。”
李易道:“上次要把我扔到河裡,這也算是井水不犯河水?”
胡金全道:“以前是以前,我可以向你保證,只要你老老實實的,我們絕對可以再做朋友。”
李易嘻嘻一笑,道:“那好啊,我現在就老老實實的,帶著我的女人四處遊山玩水去,好不好?”
胡金全道:“那敢情好,不過不是我信不過你,是我們都信不過你。你得跟我們在一起,等我姐夫調了來了,再送你們回去。”
李易臉sè忽然一變,沉聲道:“胡金全,你別蹬鼻子上臉,照你這意思,你是想軟禁我了?”
胡金全哼了一聲,道:“我們又不是執法機關。哪能軟禁你,再說軟禁也未免太輕。
jǐng察很快就到,你先在東昌呆一段時間,然後再回海州,等我們的事情結束了。再放你出來。你就當是拘留好了。”
李易怒極反笑,道:“在海州你們找jǐng察來對付我,本來就是沒譜的事,我犯什麼法了?壓道機器又不是我殺的。”
顧亞眠道:“李易。都什麼年代了,還跟你講證據嗎?說是你殺的,就是你殺的,你不承認也不行。”
李易冷笑一聲,道:“那你做器官交易就不算犯法了?”
顧亞眠滿臉笑容的道:“證據呢?你想告我。那就得有十足的證據了。這就是人跟人之間的差別。”
李易道:“說的好,就得要證據,你忘了你上次留在我身上的那塊壞掉的u盤了?我把它交給我的一個朋友了,他有本事把這東西修好,到時候發到各大網站。
顧亞眠,枉你還是高階知識分子,這麼不小心,你把u盤燒了該有多好?”
胡金全臉sè一變,他可比顧亞眠對李易瞭解的多。胡金全知道李易手底下有三個電腦妖怪,在計算機和網路這方面極有造詣,當下在顧亞眠耳邊小聲說了幾句。
顧亞眠表情沒有什麼變化,不過李易能從他的眼神裡看了一種不安。
李易趁熱打鐵,道:“告你一個人並不是什麼太難的事。如果能把某某副市長,某某副廳長,某某市長什麼的都一窩告倒,那恐怕他們會先收拾你。因為是你的疏忽大意,才造成全盤棋死的。”
顧亞眠走到李易近前。沉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