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外債,跑到遠州來躲債,在你場子裡想玩兩把,結果我出千叫你的人抓住了,你打了我一頓,說要我做個活,做的好了就給我五萬塊。
我沒有辦法,只好答應了,汽油就是你給的我,你還不承認。後來你他媽的只給了我兩萬塊錢。兩萬塊,兩萬塊就叫老子放火?”
米大勝的臉白一陣青一陣,蔣銳小聲道:“米大勝的身子故意背向唐中興,可是眼球卻在左後看,那顯然說明,是唐中興指使他乾的。”
趙祥鷹看說的差不多了,一擺手,叫魯佩住嘴,緩緩的吸了口煙,道:“老唐,大勝是你的人,這事你說怎麼辦?”
唐中興道:“這個,這個,這事還沒查清楚,我怎麼知道這人不是你找來胡說的?”
盧小滿喝道:“你放屁,我大哥,我,董事長會幹這種事?只有你這種王八犢子能幹的出來!”
趙祥鷹緩緩的抽著煙,不動聲sè的聽他們爭吵,等到差不多的時候,這才將菸斗在桌面上敲了敲,道:“好啦,都不要說了,事情已經過去了,我家裡又沒出什麼大事,這事我只當沒有發生過。
老唐,咱們都是懷安集團的人,懷安集團是我父親一手創立的,宗旨是給各位大哥小弟謀福利,如果我們自相殘殺,那就違背了原有的意思,這對誰都不大好。”
徐壽章忽道:“大侄子,他們小輩們的事情叫他們去鬧去,不過有些事我覺得是到了大家一起坐下來好好談談的時候了。
老三英年早逝,我們都很痛心,這懷安集團嘛,確實是老三一手創立的,我這個當大哥的,當年也沒有他做的好。
不過,萬事萬物都講究一個變字,窮則變,變才他媽的能通,你說對吧?
你看,你爹活著的時候,就要叫大家洗底,把公司變成正行,我問過他,能洗白嗎?老三也沒底,他不清楚事情會是什麼樣。
所以我說,不能洗白,黑社會就是黑社會,你在外面弄那麼多好名聲有個屁用?到頭來還不是一樣?不如轟轟烈烈的幹一場。”
徐壽章這話可幾乎是攤牌了。
會議室裡的空氣立刻緊張起來,寧靜咳嗽一聲,道:“大哥都說話了,那我也說兩句。
老三辦事太小心,不過大家都是水裡魚,草裡蟲,誰還不知道誰呀?老三早些年做過的事難道是乾淨的?
祥鷹,不是我當姨的說話不好聽,老三本人想玩。那他就自己玩,沒必要把大家都扯下水。
你看。懷安集團旗下這麼多公司,而在這些公司下面,又有這麼多弟兄幫著做些黑不黑白不白的事,如果沒有弟兄們手裡拿著刀,咱們這些人手裡能拿著煙?
所以我同意大哥的說法,咱們是沒法洗白的。這只是痴心妄想。老三死前這兩年做過的嘗試成功了嗎?我們去年損失了五個億,有兩家子公司倒閉。
可是向彩皮上交的錢,少了一分了嗎?沒有。這就證明老三的想法是錯的。我也這麼想。窮則變,變則通。以往啊,是老三說了算,現在是祥鷹你說了算。可是公司出現了虧損。
這就叫窮,那麼就得變,改變一下這個,這個這個。改變一下公司的組織結構,是吧,再改變一下利益的分配,對吧,這才能通。”
趙祥鷹微微冷笑,閉著眼睛抽菸。
霍斯文嗯了兩聲。道:“老大和老六都說完了,那我也多幾句嘴。
祥鷹,人家彩皮是千里為官只為財,咱們呢?也他媽的一樣,不賺錢我們幹什麼?去當老師?教育下一代?扯!
老三還在的時候。我們這些人都佩服他的本事和江湖地位,所以他說什麼我們都不多嘴。
我是老四。他是我三哥,老大和老二都不說什麼,我哪好意思多嘴?
可是,嘿嘿,今時不同往rì,老三不是走了嘛,人一走,這,嗯,這時局就變了。
大侄子,我們不是說你沒本事,你做的很努力,可是不管怎麼說,我們這些老骨頭也比你多吃了幾年鹹鹽。
前幾個月,快到年底了,我叫我的助理給總公司打份子錢,可是我助理跟我說公司的錢不夠,我一查賬,他孃的,果然不夠。
老三在的時候,我可從來沒短過一分錢,這是江湖孝敬,是禮數。可是現在局面變了,所以我從大局出發,這份子錢就沒拿。”
趙祥鷹輕輕的道:“四叔,錢不重要,也不只你一家沒交,我這總公司的賬上還有些結餘,夠用了。”
霍斯文哼了一聲,接著道:“祥鷹,如果老三的思路是對的,能在不損害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