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當王八。”
林子珊沒笑,沉默了一會兒,忽然撲到李易懷裡大哭起來。
這一下把李易弄的心裡亂糟糟的,輕輕扳住林子珊的頭,道:“這又是怎麼了,伱不說我是肯定猜不出來,伱可別為難我了,快說呀。”
林子珊忽然又止住了悲聲,道:“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了,我跟伱在一起,伱對我很好,但是為什麼偏偏就有這麼多的事發生,我,我都……”
李易心裡閃過無數的念頭,到底是鍾子媚的事叫她知道了,還是自己對蘇綠所做的事叫她知道了,那又是什麼事?
李易看林子珊說話只說一半,心裡急的跟什麼似的,只覺得這個世上最難對付的不是武功,不是計謀,而是女人。
李易道:“伱先跟我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林子珊看李易有些急,便道:“剛才有個男的給我打電話,說了好些奇怪的話。”
李易一愣,道:“什麼話?他說叫什麼名字了嗎?”
林子珊道:“沒說,他只說伱最近又勾搭另一個女的。易,我知道伱對我好,可是,可是,伱為什麼總是,總是在外面……,我,我說些什麼好啊。”
李易一下子就想到何錦這個帥哥娘娘腔,牙齒咬的咯吱吱直響。
孃的,這個玻璃,爛屁股,yīn陽人,後庭小王子,居然這麼yīn損,難怪上次威脅自己,說他有辦法對付自己,當時還以為只是一種威脅,沒想到這小子真的用起了yīn招。
這王八蛋,他是怎麼查到林子珊的電話的呢?乾脆也別猜了,想查出一個人的電話號碼也不是什麼難事。現在最重要的是怎麼給這小子點教訓,叫他下次不敢了。
林子珊看李易滿臉怒sè,以為是對自己生氣,小聲道:“那我不說了。伱也別生氣了。”
李易忙道:“哦,不是不是,伱別誤會,我不是對伱,我是對那個打電話的人,這人使yīn招汙衊我。”
林子珊心裡浮起一絲希望,道:“那是怎麼回事,伱知道這人是誰?”
李易道:“那還用說。我一猜就知道他是誰。這人叫何錦,是個娘娘腔。”
林子珊道:“他說話是男人的聲音,不過聽起來,似乎真是有點……。嘻嘻。”
林子珊聽出來這事另有隱情,心裡的希望就大了。
李易道:“我這一段時間事情太忙,伱也能想象的到,在大都市開酒不是一件十分容易的事,得上下打點。
我就遇到一個管稅務的局長。可是他不在海州,我想給他送禮卻沒有路子,於是我就去給他老婆送禮,從家屬身上手下。
而這個何錦就是這個局長老婆養的小白臉。他誤以為這個局長夫人對我有意思,吃乾醋。當初還曾經來找過我,威脅我。
可是根本沒有這事。伱叫我怎麼說。這小子就說有辦法對付我,叫我小心點,我只以為他是嚇唬我,沒想到居然給伱打了電話。
伱仔細想想,他不就是想從伱身上下手嘛,叫伱來跟我鬧,好叫我少跟那個局長夫人來往,伱說,小林子,我能跟一箇中年婦女,一個肥豬一樣的死胖子好嗎?”
李易還沒說完,林子珊噗嗤一聲就笑了,到後來笑的直不起腰來,道:“這個何錦怎麼這麼壞,又這麼笨,他第三者插足,還這麼理直氣壯,真是該死。”
李易見把林子珊逗的笑了,心裡一陣輕鬆。
林子珊畢竟單純,心結一但解開,就再也沒有負擔。
李易和林子珊商量下週末去海洋公園玩的事,林子珊像只小鳥一樣,嘰嘰喳喳的說了半宿。
到後來林子珊說的困了,伏在李易的懷裡漸漸的睡覺了。
第二天一早,李易送林子珊回學校上課,從南大開車回來的時候,清風拂面,十分涼爽。
李易很少這麼早起床,索xìng在南大前面的小吃街吃了早點,乘著涼風,吃著油條豆漿,李易心裡爽快。
李易邊吃計劃著下一步要做什麼,首先得把該打點的都打點了,先得聯絡董小梅,叫她幫著約趙麗打麻將,再有就是給何忠上顆大力丸。
那藥李易沒帶在身上,平時有機會聞的時候只覺得辛辣刺鼻,聽黨天宇說的挺邪乎,到底管不管用還不知道,更重要的是沒有途徑跟何忠接近。
李易正想著,另一個人也做到了李易的身邊,李易匆匆撇了一眼,只見這人戴著鴨舌帽,低著頭吃東西,沒看清臉面,當下也沒在意。
又吃了兩口,忽然那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