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揮拳打來,輕輕一抹一推,便把這些人摔在一旁。
李易現在不想把誤會鬧的更深,是以並沒有下重手。這些人一看李易還手,更沒有忌諱,發一聲喊衝了上來。
李易要護著蔣銳,對方人手眾多,李易又不願下死手,所以顯得十分被動,時間一長,身上還中了幾拳。
李易中途幾次喝止,卻都沒有用,對方根本沒有人聽,後來李易也有些火了,正巧一人用短刺刺向李易小腹,李易等短刺到了眼前,忽的一刁腕,輕巧巧的便將這人的短刺奪了下來。
那人只覺手腕一麻,都不知道武器是如何沒的,就在他恨愣的時候,李易已經反手一刺,刺入這人雙掌,像是串糖葫蘆一樣,把這人硬生釘在一旁。
這人慘叫一聲,掙扎不脫,對著李易破口大罵,李易上去就是一拳,打脫了這人的下巴,這人嗚嗚呀呀的說話再也不清楚了。
李易一聞到血腥,殺機登起,轉頭見有人衝向蔣銳,李易欺過去,抬腿就是一腳,將兩人遠遠踢飛,這兩人也不知摔斷了多少根骨頭。
這一下局面更是混亂,李易又要下重手,忽然有人喝道:“大家都住手!”
這一聲喝十分有用,所有人都住了手,呼啦一下散到了兩邊。
李易順著聲音看去,見從外面又進來數人,為首的一個年紀大了,五十多歲,臉上皺紋不少,不過雙眼精光四射。
這人顯然是當頭兒的,很有威信,向裡一走,其他的小弟都自覺的向後又退了退。
這人走到李易面前,立刻有人上前道:“朱哥,這人就是李易,梁堂主就是死在他手上的,李副堂主剛回來,說這小子肯定也跟過來了,所以我們才出來找他,他媽的,一通好找,總算在這找到了。”
這個叫朱哥的打量李易一番,一拱手,道:“在下朱彪,兄弟就是海州一點紅李易嗎?”
李易看這人是老派作風,當下也一拱手,小指翹起,道:“兄弟就是李易,諢號在前輩面前不敢當,你叫我阿易就可以了。”
朱彪見李易十分懂江湖禮節,心中滿意,微微點頭,道:“李兄弟遠來是客,你也是第一次來港市吧?”
李易道:“第一次,我剛到港市,還沒有去各個幫派碼頭拜山,實在是不敬了。”
朱彪一笑,道:“哪裡,哪裡,現在的年輕人都不重視這些老傳統老規矩了,李兄弟能這麼想就已經很難得了。
嗯……,我看……,既然反正也有事要商量,李兄弟和弟妹不如到我堂上坐坐,一切都由我來安排。”
李易知道這是“軟請”,看這架勢不去也不行,就算能打倒眼前這些人,在人家的地盤上,總也討不到好處去。
當下李易點頭答應,拉著蔣銳走在前面。朱彪則帶著人跟在後面,到了外面上了朱彪等人的車,車子一路向前開去。
車子開了大概二十多分鐘,來到一處豪宅前,這地方環境清幽,一看就是有錢人的住宅區。
下了車,朱彪向宅子一指,道:“我們幫主在裡面,各堂口的堂主也很快就會到,李兄弟。你跟弟妹先進去休息一下。天就要亮了。到時候幫主會跟你們談。”
李易和蔣銳進了這所豪宅,先在客房住下,看看時間,離天亮還有些時候。李易膽大。蔣銳更是不知道什麼叫害怕。反正也是既來之則安之,累了一晚,兩人索性相擁而睡。
睡夢中。李易仍然能聽到外面有不少人在走動,顯然是看守李易的,怕李易再趁逃了。
李易心裡冷笑,不去管這些,只當聽到的是蟲叫風吹。
睡了一覺,早上天光放亮,李易和蔣銳便醒了,有人服侍著兩人洗漱就餐,一切收拾停當,已經是早上八點了。
朱彪從外面走進來,道:“李兄弟,早飯吃過了吧?跟我去會客廳吧。”
李易和蔣銳跟著朱彪到了會客廳,一看這會客廳很大,能有一百五十多平,呈長條形,正當中放著一張長條形的長桌,兩邊全是椅子,看來是新義安開香堂的地方。
李易老實不客氣的坐了下來,四下裡打量,朱彪就坐在李易對面,道:“我們平時在這裡開香堂,不過最近社團的事務比較忙,也已經很久沒有聚在一起了。
今天正好李兄弟遠來是客,我們也藉著這個機會聚一聚,這也是託了李兄弟的福了。”
對這種屁話,李易自然也是哼哈嗯是的答應著。
又過了半個多小時,忽聽外面人聲雜亂,李易順著聲音看去,只見一大群人穿著各異的從外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