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上前。
“閃開!”
人群中終於走出一個人。是築摩小四郎。
“小四郎!”
聽到天膳阻止自己的喊聲,他回頭用充血的眼睛對天膳說道:
“我以伊賀忍者之名,不能讓他逃掉!”
小四郎擺出一副同歸於盡的架勢,朝著弦之介追了過去。到了這個地步,天膳也沒有理由再阻攔小四郎的行動:“。。。。。。也罷,不論如何,不能讓他回到甲賀去。”
天膳對其他的伊賀族人下達命令之後,回頭用蒼白的臉色看著朧。
“朧大人。”
這個時候,朧已經完全不知所措。她大張著嘴,兩眼發呆,表情就好象一個天真的少女,突然遇見了自己無法想象的恐怖的事情。
“弦之介走了。”
天膳對朧說。
天膳說這句話,也是經過了深思熟慮。為什麼甲賀的女孩會無緣無故地在伊賀被殺?為什麼自己的手下、伊賀忍者又會喪失生命?雖然發生了太多太多的突發事件,但是現在,最讓朧感到難以理解的,無疑是弦之介竟然會一聲不響地,甚至連看也不看自己一眼,就冷酷地離開伊賀。所以,他只需用“弦之介走了”這麼簡單的一句話,來刺激朧的內心。
“弦之介大人!”
一邊喊著,朧一邊飛奔上去。
弦之介和刑部,這時已經走到了宅邸的門口。除了站在門內側的三名甲賀的忍者,守衛大門的伊賀忍者已經全部倒在了地上。放下壕溝上的吊橋的那個人,正是如月左衛門。
“弦之介大人!”
甲賀弦之介回頭朝身後看去。伊賀忍者雖然人數眾多,但是都不敢靠近,只是在他們的身後圍成了一個半圓其中,只有築摩小四郎手持大鐮刀,刀身泛出藍色的冷光,單槍匹馬地衝了過來。或者應該說,正是小四郎自身,散發出一股濃烈的殺意,就像一把青白的火炎。也許是被他的這種氣勢所激怒,弦之介也停下了腳步,轉身用目光逼視著趨向自己的這個年輕人。
這時,兩個人之間還有二十步的距離。
“朧大人。。。。。。”
天膳小聲的對朧說:
“朧大人!快去。。。。。。到兩個人的中間去。”
“好。。。。。。”
朧跌跌撞撞地正要走上去,天膳又補充道:
“只是千萬不要看小四郎。要看弦之介。”
“為什麼?”
朧停下腳步問。
“伊賀一族裡邊,能夠擊敗弦之介的人,只有築摩小四郎。”
確實,就如同天膳所說的,在這個世界上,或許沒有一個人能夠抵擋小四郎所發出的真空旋風。朧盯著天膳那白蠟一般的臉,質問道:
“為什麼我要攻擊弦之介大人?”
“這個。。。。。。小四郎現在,非常危險——”
兩個人的距離,還剩下十五步。
似乎在也無法忍受下去,朧突然衝到兩個人之間。
“住手,小四郎!住手!”
“小姐,請你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