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有辦法。只能冷著臉問。她想著自己怎麼就那麼倒黴?上一世沒人敢要,這一世她厚臉皮自己送上門了還攤上了這事兒,她就不能順順利利將自己嫁出去嗎?
“上你家吃的話估計會看到一幕雲爺爺拿著柺杖打你的戲碼,嗯,似乎很不錯,就上你家吃吧!”容景想了想道。
“不要!我不回府去吃,上你家吃。”雲淺月立即搖頭。她準備最近一段時間都不去見那個糟老頭子了,免得捱打。
“上我家吃還叫請我?不成!哪裡有請人吃飯跑人家吃的道理?”容景否決。
“那你說去哪裡?”雲淺月橫了容景一眼。
“就去京城最著名的醉香樓吧!”容景思索了一下,給出建議。
“聽著像是煙花柳巷之地。”雲淺月懷疑地看著容景,“你那裡有相好的?”
容景瞥了雲淺月一眼,眸光微黑,“那裡是酒樓,有一味荷葉燻雞不錯。”
“那好吧!就那裡了。”雲淺月立即同意。
二人下了亭子,雲淺月覺得手被壓得很重很酸,她皺眉,這才發現容景將全身重量都給他了,被他拖著走,能不累嗎?她小臉一黑,立即鬆了手。
容景看她一眼,沒理會被她抓出的褶皺,繼續向前走。步履輕緩,不緊不慢。
“小丫頭,怎麼回事兒?你和這個弱美人在磨嘰什麼?”夜輕染迎了上來。
“沒什麼!他病得要昏倒,我拉了他一把。”雲淺月睜著眼睛說瞎話,也是臉不紅氣不喘。
容景也不點破,還配合地腳步更慢了,看起來很是虛弱蒼白的樣子。
“弱美人,你這是怎麼了?早先不是還好好的嗎?”夜輕染看向容景,皺眉,明顯一副不相信的樣子。
“估計是昨日染了涼氣。早上沒發作,如今發作了。”容景道。
夜輕染上前一步,伸手去按容景脈搏。
容景沒躲,他身後卻瞬間現出絃歌的身影,絃歌擋開了夜輕染,警告道:“染小王爺,我家世子不喜歡別人碰他。請您保持三尺距離。”
雲淺月眨眨眼睛,她又成貴賓待遇了?她可是不止一次碰了容景啊!
“臭毛病!”夜輕染哼了一聲,還是縮回了手。
雲淺月見夜輕染這小魔王都守規矩地躲開,看來是真的了。她用心尋思了一下,果然從見到容景之日起到如今除了她和絃歌外,真沒人距離他太近過,就連老皇帝也是不曾,今日容景坐得和夜輕染雖近,也是有三尺距離的。她這樣一想,伸手指著容景,你了兩聲,無語看天。怪人!
“小丫頭,他對你倒是不同的。每次都有例外。剛剛你居然拉了他胳膊,還那麼長時間,若是換成別人,你那一隻手怕是早就被這個傢伙砍斷了。”夜輕染怪異地眼神一閃,對抬眼看天的雲淺月道。“在他眼裡估計沒將我當人。”雲淺月可不覺得被容景抬高自我感覺良好。這個黑心的傢伙指不定根本就沒將她當人看呢!
“淺月小姐真神了,居然知道世子心中所想。”絃歌頓時讚歎。當初在靈臺寺的南山上他家世子的確是這樣對南梁太子說的。那時候淺月小姐醉死一般,自然是聽不到的,不過能知道世子心思,也夠讓他佩服的了。
“呃……哈哈哈……”夜輕染一愣,隨即大笑了起來。
“你倒是有自知之明!”容景也笑了笑。
雲淺月哼了一聲,跟容景相處這麼長時間她再不清楚他黑心黑肺就白活了。沒好氣地回頭瞪了容景笑著的臉一眼,“快點兒,走了!”
容景點點頭,腳步果然快了些。
絃歌見夜輕染再不接近容景,身形隱了下去。
“小丫頭,你和我騎馬吧?怎麼樣?我將你送回府去。”夜輕染問道。
“不要,我有事情找容景。你自己走吧!明天你還要和……要和容楓比試,趕緊回去休息。”雲淺月提起容楓腦瓜仁就疼了起來。果然衝動是魔鬼啊!她怎麼也想不到容景居然是容楓的叔叔。天!打雷劈死她得了。
“我不累。”夜輕染看著雲淺月神情不對,搖搖頭,皺眉問,“你有什麼事情要找這個弱美人?”
“大事!”雲淺月很想說是婚姻大事。
“什麼大事這麼重要?你找我也一樣,這個弱美人能辦的事情我也能辦。”夜輕染看看雲淺月,又看看容景,前者一副想撞牆的樣子,後者笑得極其欠扁。他直覺不是什麼好事。
“這件大事你辦不了。要是能辦的了的話我早找你了。”雲淺月想著容景早先那句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