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搖頭,偏頭去看肩膀,發現他上好的錦綢被劃開了一道口子,不僅是外衣錦袍,就連裡面的錦衣也給劃破了,露出他肩膀上的肌肉,肩膀上清晰地被劃破了一道血痕。他不敢置信地看了半響,再次轉頭看著雲淺月。
雲淺月似笑非笑地看著南凌睿。終於見到這張俊臉上再不是風流蕩漾的笑了。她覺得她這兩支髮簪實在功不可沒,能打破他臉上那桃花朵朵盛開的笑。
“本太子聽說雲王府的淺月小姐武功盡失,感情不是這樣?”南凌睿盯著雲淺月,想象不到她渾身不見殺氣,卻是出手如此凌厲果決。他自詡天下能傷了他的沒幾人,但那沒幾人中怎麼也不會包括雲淺月。
“南梁的睿太子看來不僅是一個風流花心的大蘿蔔,看起來還是一個喜歡道聽途說愛叫舌根子的八婆。”雲淺月嗤笑一聲,她剛剛下手自然沒留情,不過也知道這個南梁太子不是草包才敢那樣凌厲出手。
“哈哈,淺月小姐真是百聞不如一見啊!本太子領教了!”南凌睿忽然又大笑了一聲,也不理會肩膀上的傷痕,“啪”地一聲將扇子開啟,風流無比地煽了兩下,對著雲淺月不好的臉色聳了聳肩,轉身又坐回軟榻上,笑意濃濃地道:“你們繼續,當我不存在好了。今日上午錯過了一場好戲,引以為憾事兒,如今老天厚待我趕了場子,怎麼也不能辜負天意啊!”
話落,他身子舒服地倚靠在軟榻靠背上,一雙桃花目一眨不眨地看著容景和雲淺月,一副天塌下來也趕不走他的架勢。
雲淺月臉黑了黑,想著論起臉皮厚,這位南梁睿太子也是數一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