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容景輕笑,“那是王八。”
“命長一些,當王八也行。”雲淺月道。
容景嘴角蔓開,似乎想了一下,附和地點頭,“也是。”
臭老道回過頭,看著二人,“你們兩個嘀咕什麼?小小丫頭,我問你,你是不是有那個雲族神燈?”
“嗯,有。”雲淺月點頭。
“拿出來給我們用。”臭老道不客氣地道。
“行!”雲淺月答應的痛快,“只要你們能將那兩個老東西弄死了,別說一個神燈,你們要什麼我給你們什麼。”
臭老道聞言眼睛一亮,“聽說你給楚家老頭子一張釀酒的方子?”
雲淺月想著這老頭連這個也知道?她是給楚老家主一張釀酒的方子,她看了容景一眼。
容景搖搖頭,笑著道:“愛酒之人都惺惺相惜,外公大約是拿了那張酒方顯唄來著。”
雲淺月恍然,痛快地道:“你想要我也給你一張。”
臭老道咳了一聲,“你既然會釀酒,想必會的酒方也不是一個兩個,將你會的都給我。”
“你可真貪心!”雲淺月點頭,“行,都給你。”
“乖外孫女。”臭老道滿意地點點頭,對普善大師道:“收拾完了那兩個老東西,咱們這回找個誰也找不到我們的地方釀酒去。再不理會他們這些亂七八糟的事兒。”
普善大師笑著點頭,似乎對得了酒方也極其高興,眉開眼笑的,“好。”
雲淺月看著二人,這才想起問,“你們怎麼這麼快就來了?容景和我孃的信才寫出沒幾日吧?”
臭老道哼了一聲,沒說話。
普善大師解釋道:“幾日前你們寫信的時候我們正在天聖,是尋著那兩個老東西身後來的,那兩個老東西這些年一直居住在半壁崖,突然離開了,我們倆覺得奇怪,便也跟了來,中途遇到了兩個道友,耽擱了,這才晚來了兩日。”
“信是發去東海了啊,你們接到了?”雲淺月訝異地問。
臭老道哼了一聲,“發自東海的信現在都會先到夕小子的手裡,夕小子得了信,半途便傳給了我們。”話落,他瞪著容景,“就知道你這個臭小子黑心肝,小的時候就是黑心的樣,長大了一點兒也沒改。榮王府住著的那個容老頭活了一大把歲數也不見得有你一半,楚家那老頭子雖然狡詐,但也有個限量,你說你這黑心是傳自了你哪個祖宗?”
容景輕咳了一聲,笑了笑,不答話。
雲淺月聽著他們口中的夕小子,知道是玉子夕。她心下一暖,他定然是幫了她,否則這二人肯定沒這麼快來到。
青裳端著兩碗藥來到床前,輕聲道:“世子,世子妃,喝藥了。”
容景伸手接過一個碗,低頭聞了聞,遞給雲淺月,“這是你的。”
雲淺月伸手接過,想著這回誰也別想懶,都得喝。
“臭小子,醫術還算可以,鼻子也還算靈敏。”臭老道看著容景道。
容景挑了挑眉,接過自己的藥,喝了一口,皺了皺眉。
雲淺月捏著鼻子喝了一半,便嘟囔道:“苦死了。”
“你們嫌棄苦別受傷,別沒出息被人險些打死,別偷懶不好好學本事啊!”臭老道板著臉道:“要想別捱打,就先學會打人,你們今日是個教訓,活該,看看你們長不長記性!”
雲淺月沒反駁的餘地,只低頭掐著鼻子將藥喝乾淨。
容景一聲不吭,乖覺地將藥也喝了。
“走,我們去找容老頭下棋去!”臭老道起身站了起來,對普善大師道。
普善大師點點頭,對容景和雲淺月道:“這樣的藥你們連著喝半個月,保準活蹦亂跳,別偷懶嫌苦不喝,良藥苦口,那兩個老東西就交給我們了。”
容景點點頭,“辛苦大師了!”
普善大師擺擺手,和臭老道出了房門。桌子上留下二人用茶水畫的圈,似乎是符咒。
青裳拿著空碗退了下去,給二人關上了房門。
雲淺月看了一眼桌子上畫的圈問容景,“你能看得懂他們畫的是什麼嗎?”
容景點點頭,“能看懂一些。既然他們來了,我們就不必理會了,過兩日緣叔叔也來到的話,就都交給他們四人。我們也輕鬆幾日。”話落,他溫聲道:“睡吧,別撐著了,休息一覺就會好了一些。”
雲淺月點頭,閉上了眼睛。
兩個人是勉強支撐,容景是那日和玉青晴聯手對付兩位帝師的舊傷沒好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