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裳。這句不對。”
“景哥哥,我看這句已經很好了,雲姐姐穿紫衣,就像紫色的雲霞,而我穿白衣,像是一團雪,玉湖應紫霞,紅梅披白雪。這多應景啊!”夜輕暖立即道。
容景看著雲淺月,眸光似乎有什麼拂過,融化了他清淡的眉眼,他搖搖頭道:“只是應景不成。她該是冰心一片如玉湖,九天灑出胭脂色。”
夜輕暖聞言頓時大呼一聲,“景哥哥,你將雲姐姐誇得天上少有地上無了。讓我們在坐的這些女子情何以堪啊!”
“她本來就是隻此一個。”容景收回視線,微微一笑。
雲淺月低垂著眉眼,看不出她的情緒。
“那我呢!你剛剛解說了雲姐姐,也將我解說一下。”夜輕暖看著容景。
容景笑著搖搖頭,“我只能解得出她,別人解不出。”
夜輕暖微微哼了一聲,“景哥哥喜歡雲姐姐,才如此偏心。你不是解說不出我,而是不願意解出。”
“嗯,我只喜歡她。”容景頷首,直認不諱。
“你喜歡雲姐姐我們都知道啦!”夜輕暖挪了挪屁股,拉長音,轉向低眉斂目的雲淺月,好奇地道:“雲姐姐,我在暖城就聽說你聽景哥哥的事情了呢!你是怎麼將他弄到手的啊?暖城的人每日茶餘飯後都在說你們的事情。我聽了沒有八百遍也有一千遍了。”
雲淺月抬起頭,眸光淺淺,看不出喜色或者別的情緒,淡淡一笑,避而不答,問道:“沈公子的賦詩做完了,該下一個了吧!”
“不行,不行,你怎麼能就這麼混過去?”夜輕暖不幹,把著雲淺月的胳膊,“你既然不好說這個,就改為對景哥哥賦詩一首。讓我聽聽景哥哥在你心中是什麼樣的。”
“死丫頭,攪什麼局?”夜輕染扒拉開夜輕暖的手,喊道:“下一個。”
夜輕暖嘟起唇,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