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像對待夜天傾和秦玉凝那般輕易。如今略過夜天煜,直接給趙可菡按了個狐媚禍亂皇子的罪名。這罪可不輕。
“父皇!這不怪她,是兒臣的錯。父皇要處罰,處罰兒臣吧!”夜天煜將趙可菡護在懷裡。
趙可菡臉色鎮定,倒是半分慌亂也沒有,一言不發地乖巧地任夜天煜摟在懷裡。
“來人,拖下去!”老皇帝又冷喝。
“是,皇上!”有宮廷護衛走上前,要拿下趙可菡。
“皇上饒命,老臣可就這一個女兒啊,她……”兵部侍郎嚇壞了,連忙叩頭。
“教女無方,還談什麼饒恕?能教匯出這等不守閨中之禮狐媚的女子,其父又能好得了哪裡去?朕不需要這樣的臣子,來人,給朕封了他的嘴!押入大牢,一併治罪!”老皇帝冷喝。
又有侍衛聞言上前,押住兵部侍郎,同時捂住了他的嘴。
“父皇,我和菡兒兩人彼此心儀。雖然白日言情不甚妥當,但情難自禁。就如剛剛月妹妹所說,青天白日裡多少人有過情不自禁之事,也不止兒臣這一樁。兒臣如今也不後悔,但絕對不是菡兒魅惑兒臣,是兒臣對她早有想法,情不自禁。你要是殺她,那就一併殺了兒臣,反正我母妃死得早,父皇也不愛惜我,如今能和菡兒一起死,我也不悔。”夜天煜揮手開啟上前的護衛,將趙可菡護在懷裡。
“好呀,真是朕的好兒子!你母妃端莊賢淑,如何能有你這樣只知道女色的不成器兒子?既然如此,來人,將他們都給朕拖下去砍了。朕到要看看,以後誰還敢做這等有傷風化之事?”老皇帝勃然大怒。
侍衛聞言再次上前,這回要拿的人不止是趙可菡,還有夜天煜。
“父皇,四弟和趙小姐彼此心儀,雖然白日不甚恰當,但是……”夜天傾也沒想到老皇子居然真有要殺夜天煜的心,在他以為,頂多就為難一下而已,木已成舟,再難更改。他也許拖延氣怒不予賜婚,但沒想到事態這般嚴重,他根本就要將兵部侍郎這一顆本來屬於皇帝的忠良也撤殺掉。真的是半絲機會也不給。
“你給朕住口!就是因為朕當初輕饒了你,才有後來這一出!朕沒有治你的罪,是看在你和丞相府秦小姐賜婚的事情上。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而這兩個人有什麼?”老皇帝凌厲地看了夜天傾一眼,“今日誰求情也每用,朕看這風化是越來越差了,朕再不制止,以後人人如此,不拿禮數當訓示,成何體統?”
“父皇,四弟他……”夜天傾面色一變。
“誰再求情,一併治罪!”老皇帝斷然下了天威。
“父皇,兒臣不服!”夜天煜再次揮手開啟上前的侍衛,對老皇帝道:“您就是有意針對兒臣,您年輕的時候也不是沒做過這等事情。因有你的前車之鑑,才有兒臣的後車之師。若是治罪,父皇是不是先要治自己的罪?兒臣可是被你教導如此。”
“夜天煜,你真是朕的好兒子,你想反了不成?”老皇帝陰沉的臉已經蒙了一層冰霜。
“兒臣只是就事論事!”夜天煜冷靜地道。
“好一個就事論事!朕給你生命,給你皇子尊貴的身份,可不是讓你這般用來造反給朕看的!”老皇帝語氣中暴露出沉怒和殺氣,爆喝道:“隱衛,將他們拖下去!即刻問斬。”“是!”隱在暗處的隱衛頃刻間出現。
夜天煜面色一變,顯然也沒有料到老皇帝對他這件事情居然如此大的殺氣。他和夜天傾的想法一樣,到此時才徹底明白他這個父皇有多心狠,為了將皇位順暢地交託到他屬意的兒子手裡,不但半絲機會不給他,還要真的殺了他。
“皇上姑父,說殺就殺,您當市場上買豬肉嗎?稱多少斤就切一塊,多了減點兒,少了加點兒?他可是您的兒子。”雲淺月雖然早就知道老皇帝狠心,有了心裡準備,但對於這種結果,還是意外了一下。看老皇帝這個樣子,是不止要殺了夜天煜和趙可菡,還要將兵部侍郎砍了,府邸一併抄了,徹底根除這個被夜天煜利用的禍害。
老皇帝聞所未聞,對隱衛怒道:“押下去!”
隱衛對夜天煜出手,雲淺月手中的酒罈同時扔了出手,裡面的酒傾瀉而出,水花四濺,每一滴水,就是一件利器,頃刻間一招就將隱衛齊齊慘叫一聲,避無可避,後退三丈。
“混賬,雲淺月,你也反了不成?”老皇帝大怒。
酒罈“砰”地一聲摔碎,一碎數瓣。
雲淺月看著摔碎的酒罈,道了一聲“可惜”,然後看著老皇帝,醉醺醺地道:“皇上姑父,您可不能殺他們。都說有情人終成